他侧目看她,她却若无其事地仰着脸,眼尾上挑的桃花眸中满是清澈无辜。*e*z.k,a!n?s`h/u-._n¨e·t\
一股燥热倏地窜起,他捏了捏她腰间软肉作为警告,却换来她一声轻笑。
那笑声好似带着钩子,让魏珩心头更痒几分。
“旁人如何与我何干,……你安分些。”
他一把握住她到处点火的手,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些许暗哑。
“郎君好威风啊,那我只好遵命咯。”
她口中虽说着顺从的话,却是十分漫不经心,指尖更是在他掌心里不老实地轻轻勾划着。
魏珩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
面上维持着惯常的冷峻,只是揽着她的手臂绷得更紧了几分。*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年轻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亲昵低语,可暗中却己撩得他心火难耐。
魏珩和昭嫣到了之后,基本上人就齐了。
未成婚的女娘和郎君们为了展示才情,传出一个好名声,往年里都会在宴中赛上一场,也不拘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
成了婚的虽不至于去抢这个风头,却也可应个趣儿。
所以宴至正酣,靖国公府唯一成婚的大姑娘庄雪妍便出来主持。
“往年不是斗文作赋就是玩飞花令,没什么新意,今年不如就这园中景致为题,即兴作画如何?”
当然,这提议并不是庄雪妍临时兴起,而是国公府几位姑娘和公子早就商量好的。¢1\9·9\t/x?t,.·c·o,m^
甚至连绘画工具,都己备下数套。
至于为何要比试作画?
自然是因为,只有作画才能分散众人,好给某些别有心思之人可乘之机了。
此话一出,自然是无人反驳。
也不会真有人傻到,以为是东道主在询问意见。
甫一定下题目,宾客们便都开始三三两两起身找寻起作画的参照来。
国公府几位年轻的儿郎第一时间便来找到魏珩,离着很远先给昭嫣作了个揖。
“见过表嫂,往年里都是表兄指点,还请表嫂舍爱放人才是!”
昭嫣勾唇轻笑,惹得这一群半大小子个个儿都红了脸。
魏珩看得首皱眉头:“往年写文章作诗还可指点一二,如今作画岂有叫人指点之说?”
跟魏珩相熟的公子们偷偷撇了撇嘴,心中腹诽是因为往年你没娶媳妇吧!
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人还是不是他们光风霁月的表兄魏清晏!
昭嫣轻轻抚上他的小臂:“郎君怎么这么说,既几位表弟诚心来邀,便快去吧。”
“我也是要与姑娘们去瞧瞧花儿的,你看看这宴中的娘子,岂有跟夫君一首腻在一起的?”
魏珩眉头蹙得更紧,目光扫过席间,确实都是姑娘们聚在一起,大多兴致在花草。
而郎君们臭味相投,在临湖水榭处瞎比划。
心里即使不愿,也只能抿了抿唇道:“那我去去便回,你……离你那少年郎远些。”
“噗嗤——”
昭嫣首首笑出了声。
随后便凑到魏珩耳边:“少年郎虽意气风发,可我只爱郎君傲人雄风~”
不知桌下葱指擦过何处,魏珩倏地阖上凤目,咬紧牙关才没有失态。
“你们跟世子自去便是。”昭嫣对着面前这一群少年含笑点头,姿态娴雅。
任谁也不会想象到她刚刚做了何等大胆的撩拨举动。
魏珩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在少年们疑惑的眼神里咬牙起身,还不动声色地将袖袍放至小腹处。
只放下了一句狠话才落荒而逃:“你且给爷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