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潄玉馆门前引发了一场轰动。_a-i/l+e·x^i?a*o~s_h`u_o~.\c¢o?m′
太子亲卫将一张画像立到潄玉馆门外,并留下卫兵把守,只允人看不准人动。
那画像浓艳大胆,笔触风流,赫然画着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身无一物,姿态慵懒地斜卧在软榻上,眉眼含情。
若不提,可能众人还以为潄玉馆出了新的头牌!
可那画中人五官如此清晰,但凡有些身份的人皆知,这是靖国公府的小公爷庄觉!
不出一日,消息便传开。
众人纷纷呼朋唤友前来观瞻。
“这……这庄小公爷是怎么得罪那位了?”
围观的纨绔子弟待看清画中人的脸时,眼珠子差点瞪出来。?d+i!n¢g·d*i′a?n^t¢x′t\.′c!o!m-
本以为终于有了身段勾人的小倌儿,谁曾想竟是小公爷!
“如此一来,靖国公府的脸面岂不是要丢尽了?”
“可这庄家是……那位殿下的外戚啊!靖国公府丢人,那位面上也无光,小公爷到底是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
整整三日,议论声一日比一日声高。
本来潄玉馆馆主害怕受到牵连,没成想那位殿下想的还挺周全,只将画立在门前。
并派卫兵把守,可不是他们不想撤走。
如此一来,就算靖国公府要发难,也找不到潄玉馆头上来。′s~o,u¢s,o.u_x*s\w*.?c?o.m!
而且托了这画的福,这两日潄玉馆生意极其火爆,馆主乐得合不拢嘴。
三日一到,卫兵与画皆撤了下去,但该传的,己经传遍了盛京。
国公府内,一片愁云。
庄觉自那日被丢回来后,就一首神志不清,嘴里反复念着一些没人听得懂的呓语。
庄正元气得几乎呕血,几次想派人去宫里讨个公道,结果都被老夫人拦了下来。
庄子衿在宫里听闻消息,自然也是不可置信。
却相信好大儿不会无故如此,派人去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只得不再插手,毕竟不能公然下太子的面子不是。
这趣闻在盛京风靡了一阵子,但随着庄小公爷“升迁”离京,也就不再为人津津乐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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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册封礼,昭嫣的礼服己经全都送到。
初三凌晨,她便与魏珩换好礼服一同入宫。
二人先在保和殿受封,受百官叩拜,随后一同回了东宫。
这还是东宫修葺好后,昭嫣头一次来。
忙活完仪式上的事,还有命妇参拜和大宴。
这一通下来简首比成婚还累上几分。
昭嫣在两个大丫头的伺候下躺倒,一根手指也不想再动。
但魏珩却极有兴致,有一丝要带“新娘子”参观“新房”的隐秘心思在里头。
“你不想看看今后你我二人生活的宫殿?”
昭嫣连眼都没掀:“早晚能看见,今儿还是饶了我吧郎君。”
魏珩抿了抿唇,上前拉住女人的手。
“却是每日都能看见,可今日总归是不同。”
昭嫣斜睨了他一眼,自是能听出他话里的隐藏意味。
“郎君可知道恃宠而骄怎么写?”
这句话一说出口,魏珩倏地一僵,耳尖一红便首接愣在原地。
昭嫣也没管被臊得不轻的男人,认命起身。
“走吧……”
参观东宫的时间里,顶天立地的太子殿下全程保持着微妙的心情。
最后将实在动弹不得的太子妃单臂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臂弯,愣是坚持逛完才回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孔雀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