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纹丝不动。\k*s^w/x.s,w?.`c.o/m~
一位与姜家交好,也勉强算和傅家有点远房旧交的长辈,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试图缓和局面。
“霆深啊,听李叔一句劝,今天毕竟是若若的生日,闹成这样太难看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
傅霆深转头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
“也配来教训老子?滚一边去!”
他脸上还带着姜若且那一巴掌留下的红痕,让他脸上的笑看起来有些扭曲。
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那位被称为李叔的长辈被他当众如此羞辱,脸色瞬间涨红如同猪肝:
“你…你…”
他你了半天,最终在对方凶狠的目光下,颓然又狼狈地退后了两步。
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沈知夏叫喊着想冲上来,也被保镖拦住。
傅霆深带着与生俱来的嚣张,他不再理会旁人。
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姜若且。
“姜若且,你他妈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你再接着得意一个我看看?”
姜若且趴在地上,身体因疼痛微微颤抖着。
能清晰地感觉到西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
她抬头看着他,目光毫无畏惧,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2*c′y/x~s\w/.?o`r*g_
轻声的说:“傅霆深,不如我们来看看谁能得意到最后怎么样?”
傅霆深一愣,他没听明白姜若且的话。
只觉得姜若且是不是气到失心疯了。
他还要再说什么:“你——”
忽然一道懒散的声音,慢悠悠地响了起来:
“傅少好大的威风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声音的来源。
明岸双手插着兜。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随意地敞着,露出一小截冷白的锁骨。
银灰色的短发衬的那张精致到近乎妖异,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倦怠而深幽。
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沉睡中醒来。
他就那么随意地站着,周身却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凝固下沉。
“……明…明少?”
“他怎么来了?”
“我的天,差点忘了这茬,姜若且是他未婚妻啊!”
“什么?不是听说要退婚了吗?”
“废话,人都亲自来了,这态度还不明显?”
周围人细碎的议论声带着惊讶。
明岸迈开长腿,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
有人己经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了。!鸿+特′小*说?网^ ?更¢新?最+快/
“完了完了,傅霆深这次算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傅家是牛逼,可跟明家比……那能是一个量级吗?”
这件事,傅霆深当然也心知肚明。
他脸色一下就变了,嚣张的气焰凝固在脸上。
姜父见到明岸,不知怎么莫名的松了口气。
姜若且抬起头,望向那个站在光暗交界处的身影。
她苍白的唇角,缓缓向上勾了一下。
那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傅霆深看着明岸一步步走近,无形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往后退了两步,他张了张嘴:“明少……”
奈何明岸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只是慢悠悠的走到姜若且面前站定。
然后,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弯腰,银灰色的发丝垂落几缕。
他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姜若且狼狈的脸,和她被长裙遮掩此刻却空荡荡的裙摆。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啧,”他拖长了调子,声音慵懒,语气里甚至还带着几分玩味:
“这么狼狈啊,姐姐。”
姜若且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她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别开头,将脸转向一边。
“你来做什么?”
夜风拂过,吹乱了她颊边几缕碎发,皮肤在庭院灯光下透出玉一般的冷白。
“不是你让我来的?”
明岸眯了眯眼,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