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丢给了夜十。故意丢得有点远,但夜十坐着动也没动,手像自发伸长了一般一把截住药瓶。
“谢了,我好歹也是靠脸只吃饭,可不能毁容。”
蒙律对夜十这种冷笑话可一点笑不出来,大手拿过金疮药,用棉签沾了一下药粉涂在夜十的脸上。
“轻点儿!疼,我疼啊,让你轻点儿。”
“一个男人一直喊疼不害臊吗?”蒙律实在是对这个表哥没办法有好感。
“男人就不能疼呢?你瞪我干吗?别停,继续帮我上药。”
大块头蒙律牙关一紧,赵明月都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