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自乐,偶尔也会生出几分好奇,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姜酒就像他膝上的猫儿,偶然爬上这白象塔,便与他结下机缘。他未曾给它喂食,也未曾拘过它,只是它每每爬上这高塔,他也任由它盘在他膝上。
谢罗衣生性淡漠,跟随恩师学习的时间也并不长久,不善与人交往,但对于姜酒,就像对待猫儿,至少是有几分纵容的。
毕竟,从短短的第一面,他已断出她的天命,没有一线生机。
眼前的少女生气勃勃,他像怜悯着一朵朝开夕落的花一样怜悯着她。
谢罗衣能算天命,也相信因果报应,所以从不与人泄露天机,更别说为人逆天改命。
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和合,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所以到最后,他也只是淡漠的看着她,坐上和亲的车辇,走向自己的天命。
姜国灭,他一路西行,路过赵国,本无意见过故人,机缘巧合下却还是遇见。他送她走过最后一程,彼时她已经形容佝偻,他却还是一如当初模样。
视线已经模糊,这大约就是姜酒短短二十一年人生的最后时刻,皲裂的指尖颤颤巍巍越过她的小半生,终于得以抚上他的脸颊,她干涸的双唇开开合合,是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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