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侍酒,他像吃了炸药一般,怒斥我不该碰他。今天这桌席,我看就你们那个二当家面子最大,端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谦和样子,打心底里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风尘女子。”
她这一说,安富贵找到了发泄口,回忆起席面上刘远贞拂袖戚根生的场景。
刘远贞何止看不起镜娘,他还看不起大当家的。
他越想心里越怒,不敢为镜娘出头的羞窘、平日里被他亲信排挤的不忿、替戚根生感到错付信任的委屈通通搅和在一起,化成愤懑的欲望。
安富贵一边脱裤子,一边迈步上床。
镜娘恶心得像吞食了苍蝇一般,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想着这事,当即横眉立目。
“说你是个软蛋,你真就是软蛋。不敢为我出头也就罢了,连个像样的理由也不愿意解释给我听。
你究竟是把我当相好的,还是把我当成可以泄欲的工具?找你要个说法就这么难吗?”
安富贵见她哭出了声,知道这回真是把她惹急了,连连告饶。
也许是为了哄住镜娘,也许是为了发泄自己多年来的不满,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遍。
好不容易哄得镜娘止住了声,他这才如愿以偿进入极乐之境。
最后,他还留有最后一丝神志,叮嘱镜娘,“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镜娘低声应是。
而这头散席之后,刘远贞才得知了赵景行的真正来意。
她复原出了完整的藏宝图,但关于藏宝地的细节,仍有许多不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