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义说话间,拿出一个加长取血针。~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望着那尖锐的针头,我感到一阵寒意。
说来也怪,我连鬼都不是多么惧怕,可偏偏就是晕针……
“你还想不想好。”袁义说完就拿着针打了过来。
“好了没?”
我声音发颤,问道。
袁义尴尬的挠着头,说:“不好意思……我扎错胳膊了,你换个胳膊,再来一次。”
“我去你大爷的!”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袁义自知理亏,不敢还口,他疾步走到我身旁,又是一顿猛刺,随后拿出那些小玻璃瓶,就开始拔出淤血。
一股股黑色淤血被拔出,我疼的也是不行。
过了一阵子,袁义才把我肩膀上的玻璃瓶取下。
“呼!终于好了,龙图感觉好点没?”
“滚!”
一个字,简单有效。
当然,也是我此刻,真实的心声。
“滚就滚。”
袁义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我揍他,拿着小玻璃瓶,飞似的溜出大门。
而我此时已经浑身遍布冷汗,整条手臂都疼的厉害。
这下算是暂时半残废了。
如果那只墓蛊尸找来,恐怕我连拿令牌的力气,都没有了。?薪^完? ′ ^鰰?栈^ /埂.薪?蕞^全?
“快躺床上休息一会。”
沉韵沁扶着我起来,歉意道:“刚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啊!”
“没,没事,袁义这个狗东西,踏马的什么眼神,扎个针都能扎错。”
一想到这事,胳膊又开始疼了。
沉韵沁下楼找来绷带,将扎针的部位用绷带裹紧,以免受风。
至于袁义这小子,则是出去买了点饭菜,我们几人说实话,也都没啥心思吃饭,但为了身体,还是勉强吃下几口。
随后我从餐桌起身:“老袁你知道啥地方有棺材钉吗?就是越老越好。”
“越老?你的意思是年久长的棺材钉,用过的?”
袁义继而问道。
我重重点头说:“嗯,最好是用过的,刚才我打电话问过鬼医无病,棺材钉就是克制这玩意的最佳法宝。”
“这个……还真不好找,除非咱们去鬼市,要不然咱俩也不能去人家坟地,把棺材刨出来,被人抓到,估计会被揍死。”
袁义为难道。
“鬼市?咱们这边还有这玩意?”
我一愣神。
鬼市说白了,就跟摆摊赶集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恐怕就是其中鱼龙混杂,所卖之物各有不同罢了。
“有啊,我也不咋去,那边你也晓得,啥玩意都有,万一跟人结仇,也不划算。\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袁义摊摊手说道。
“鬼市只会在夜间打开,现在晴天白日的,也进不去,到了晚上,那玩意肯定还会来,咱们也没机会进入鬼市,购买棺材钉。”
我叹了口气说道。
可袁义却摆手,说:“别慌,鬼市虽然晚上开启,但哥们还知道一处地方,可能有咱们需要的东西。”
“哦?”
我疑惑的看着他。
袁义也没有讲明,只是让我们跟着他走就是了,到了地方,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对于袁义,我没有什么怀疑,毕竟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了。
我们几人坐进沉韵沁的高级轿车内,袁义负责开车,可是却渐渐开出陵城。
这让我都感到一阵疑惑。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要去刨坟吧?
“袁义你跑的快不?”我忽然问道。
袁义啊了一声,茫然问:“啥意思?”
我说道:“你不是要带我们俩挖坟吗?跑的慢了,不怕被人追着揍?”
“呸呸呸,什么挖坟?我啥时候说过这话,你别胡思乱想了,反正到地方就知道了。”
袁义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离开陵城两个来小时,我们逐渐进入一座小村之中。
这是一处荒废的村落,两侧房子并非现在的砖瓦房,而是老旧的土屋。
有些院子的围墙已经残破,甚至有些房子都已经倒塌。
车内,我和沉韵沁对视一眼,都是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