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姐,其实你怎么知道张清就不高大威猛了呢?”
苏冉这个问题打了个擦边球,马姐怀疑他在开车,但又没有证据,所以只不说话地瞪着他,脸憋的更红了。-d^a¢n!g`k_a′n~s-h\u^.`c¢o?m`
苏冉开始抖起了腿:“其实吧,张清这个人挺好的,你看就今天这个事来看,很大义啊,总不能让老朱一个人赴火坑吧,他陪着有他的道理,起码你……和我安全了嘛。”
这次巡演,本来没有这一站的,但本地的承办商是个地产商,财大气粗,开出的条件实在诱人,所以朱锟就在长江以南的路线中临时加了一个点,反正是这次巡演的最后一场了,影响不大。
至于今晚的陪饭,本来是可以慢品红酒细品菜的宴席,中途被土财主叫上了白酒,苏冉第一个抵不住溜号了,现在马卉岑也出来了,于是就造成了目前只有张清孤军奋战的局面。
朱锟叫上马卉岑,因为她是剧团一姐,叫苏冉,那是因为他是昔日当红,牌面大的人自古都不会任人掌控,所以朱锟也只能指望自告奋勇的张清了。何况人家是为了救美来的,应该给机会好好表现一下。.求¨书^帮\ \庚*歆.最,筷^
嘻嘻,想到这里苏冉就觉得,自己其实是做了一件善事哩。
但是马卉岑坐不住了,张清也不是能汇百川的酒量,要是胃给喝出了血,那她不得内疚好几年?马姐带着送风吹战鼓擂的气势回归酒桌,低头就看见撑着脑袋已经大舌头的张清:“马姐里怎莫肥……肥来了?”
马卉岑低声在他耳边说:“废话,我又没走。走了丢下你,也太不讲义气了。”
张清迷着眼深情看一眼马卉岑,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轻唤了她的名字:“卉岑。”
马卉岑往自己杯里倒上红的,威逼利诱仅存的两个“敌军”杯杯清空白的,推杯换盏间就把他们都放到了。
张清恍惚间看见马卉岑的身影周围晕出个大光环,好温柔地问他:“张清,你还好吗?要睡我就陪你回去睡……”
张清酒醒后只记得这句话,傻笑得像极了个想吃天鹅肉的癞**。
苏冉冷冷地告诉他,昨天马姐的那句话其实是:张清,别孬种了,要睡也爬回床上去睡。/x·1·9?9-t^x′t+.+c,o_m¨
张清:“……”
“不可能,马姐不可能当那么多人的面这么说我。”张清不信。
“昨天剩下有思想的活物就只有我和马姐了,还管当着几个死人的面?昨天不止说你,她也这么训老朱的,主要是因为她自己也喝高了,并不是特别清醒,不过红的总比白的好,她还能走直线。”
苏冉其实想笑,但一笑就必定是嘲笑,所以他只能憋着笑说出了事实。
“你不是要英雄救美吗?你这恩情马姐记下了,所以杀回来捞你,不然现在你铁定在医院挂水。”
张清一脸骚相地用被子捂着脸,“马姐心里还是有我的。”
住在隔壁的马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二位男士今晨谈论的主角,她昨天喝多了,差一点就开大了,现在头疼的厉害。
她敲开了隔壁的房门,“有没有阿司匹林?”
穿着单薄的张清一手扶着门,一手叉着腰,表情僵硬不知所措,因为他只比雕像大卫多穿了一条裤衩。
“啊,马……马姐,我以为……是苏冉。”
简直是尴尬到无地自容。
苏冉从楼下餐厅吃完早饭上来,手里捂着两个热鸡蛋,被这尴尬的场面搞到失语半分钟,好不容易想了句话缓解气氛,终于开口:“吃蛋蛋吗?”
马卉岑怕自己长针眼,扭头就回了房间,苏冉还想挽回一下局面,“马姐,是吃鸡蛋!”
“砰——”
苏冉感觉整层楼的墙面都被震动了。
“你在干什么?”张清抓狂了。
“你们在干什么?”苏冉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张清用力地搔着头,“啊——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就去开门,结果她站在门口,我的魂都吓没了,我穿成这样见她,她不走才怪,我都干了些什么呀!啊,你为什么要去吃饭呢,你不去就是你去开门了……”
苏冉真想飞出只鞋子踢醒他:“你妹的,你不吃饭就算了,还想也不让我吃早饭?凭哪条!”
“可是刚刚……你看到了呀!”张清急得鼻子就快喷火了。
苏冉:“怕什么,要是以后真的在一起,提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