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你了。?k!a^n+s!h`u~d·i/.·c¢o?m′”
姜太渊平静的话语,如同死神的低语,在光头首领的耳边炸响。
【哐当!】
那根沾满鲜血的狼牙棒,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车厢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
光头首领双腿一软,整个人抖得和筛糠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
他想跑,可双脚却灌了铅,根本动弹不得。
他想求饶,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姜太渊看着他这副窝囊的样子,抚了抚胡须,只觉得无趣至极。
就这点心理素质,还学人家出来劫车?真是丢人现眼。
他懒得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起右手,对着光头首领的方向,食指隔空轻轻一点。
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劲气,瞬间射出。
“噗!”
光头首领只觉得小腹一痛,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他惊恐地内视,发现自己的丹田己经彻底碎裂,辛苦修炼多年的修为,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他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任人宰割的废人。
随着最后一个劫匪倒下,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终于画上了句号。,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幸存的乘客们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一些胆小的甚至喜极而泣。
姜太渊没理会这些,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颗散发着清香的丹药,小心地放入昏迷的白月儿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女孩儿苍白的脸上,迅速恢复了一丝血色,急促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乘务员。”
姜太-渊唤了一声。
一名惊魂未定的女乘务员连忙跑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颤抖地问:“老……老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把这小姑娘带到休息室去,找个医生给她看看。”姜太渊嘱咐道。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乘务员连连点头,招呼着同事,小心翼翼地将白月儿抬走了。
事情处理完毕,姜太渊准备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闭目养神。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道不和谐的嘀咕声,幽幽地传了出来。
“切,现在才出手,早干嘛去了?”
声音不大,但在刚刚安静下来的车厢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
姜太渊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那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见没人反驳,胆子也大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几分。
“就是啊!他明明那么厉害,一招就能解决,非要等到那小姑娘被打得半死才出来!这不是故意看戏吗?”
这话,立刻就点燃了某些人心中那点阴暗的火苗。
“对啊!早点出手,那姑娘根本就不用受伤!”
“我看他就是想等个关键时刻再出来,好显得自己多牛逼,真是个老心机!”
“太冷血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子被打成那样……”
一时间,指责声西起。
刚才劫匪行凶时,一个个吓得屁都不敢放的“正人君子”,此刻全都化身成了道德标兵,对着拯救了所有人的姜太渊,开始了口诛笔伐。
姜太渊被这群人的神奇脑回路给气笑了。
这帮家伙,但凡长了点脑子,也不至于这么没脑子。
刚才真该让那几个劫匪把他们抢个精光,再好好“玩玩”,看他们还说不说得出这种屁话。
“各位!各位请冷静一下!”
乘务员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试图制止,“这位老先生救了我们大家,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
“感谢?感谢他见死不救吗?”金丝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振振有词,“他有能力,却没有第一时间阻止悲剧发生,这就是他的错!”
“没错!他有罪!”
“伪君子!”
这些人越说越起劲,唾沫横飞,仿佛姜太渊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姜太渊彻底失去了跟这群虫豸理论的兴趣。
跟这种人打交道,纯粹是拉低自己的智商。
他摇了摇头,准备首接坐下,懒得再理会。
可惜,他想息事宁人,有些人却不肯罢休。
或许是见姜太渊一首沉默,让他们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