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神情茫然,大脑一片迷糊的麦朵被莫尔一把甩到手术台上。`第`一\墈`书^惘\ _已¢发?布~蕞¨欣,漳*洁.
经过好一番垂死挣扎,他终于从麦朵的束缚中得以解脱。
“我了个,这也太,太夸张了!”
莫尔喘着粗气,浑身一阵酸软盘坐在手术台上。
大幅度的生命源质抽取,对体力的消耗呈指数倍增长,要是这会儿被压榨生命源质的是其他人,可能己经是块石头雕塑了!
“你这个家伙,是真的要害死我啊!”
莫尔死里逃生,松口气地同时,忍不住用力挥下手出气。
“唔嗯!”
这次嘴巴没被堵着,但麦朵不敢吱声,不是被打怕了,而是真的不好意思!
她算是清醒过来了,双手遮住眼睛躺在手术台上,回忆着刚刚自己仿佛着了魔似的举动,整张脸红得像是要炸开。
就这样赤裸裸地抓住莫尔不松口,那还是自己吗,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麦朵想不通,也不想再想,越想越是感到羞愧难当。
不过手术进行到这里,总该结束了吧?!
她心里想着,要是再继续让莫尔治疗下去,她搞不好脑子真的要坏掉了,太可怕了!
然而就在麦朵松开手臂想着开口询问一声时,她的体内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胀痛。
“这,这是怎么回事?”
麦朵蜷缩着身子,感觉体内憋着一股强大的气,像是要将身体炸开。_零/点,墈·书+ `埂^薪_最\哙^
痛,好痛,简首疼得要昏过去了!
她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吐着气,企图将这团气吐出去,但没有半点用处。
“别吐了,这玩意儿压根就不是空气。”
莫尔见她这模样,叹了口气说道:“让你刚刚追着我啃,这下好了,源质要炸了。”
刚解决了源质缺失的问题,结果现在因为这家伙从自己体内吸收了过多的源质,身体内的容器承受不住压力,又快要撑爆了。
怎么治疗个这么简单的病症,能惹出这么多麻烦呢?
莫尔有些不耐烦,但没办法,至少眼下这状况肯定是无法进入下个阶段的。
不先处理好爆缸的问题,麦朵怕是会死。
随后,转身将用完的虹吸针管拿起,从里头倒出残余的药物。
“源......源质?”
另一边,麦朵喃喃道,她也不是没脑子,稍微想想就知道怎么一回事。
既然生命源质过多,那她首接使用源质潜能消耗一点不就好了。
麦朵想到法子,立刻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结果下一秒,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炸开,瞬间袭来剧烈的疼痛,双眼更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令她疼得忍不住哀嚎。
“啊,啊啊啊啊!!”
“你急着送死啊!”
莫尔另一边处理完后,紧皱着眉头匆匆赶来:“别使用源质潜能了,赶紧放松下来!”
使用源质潜能的第一步,就是调动体内的生命源质,试想一下,本来就是一个快要炸开的高压锅了,你再继续为了启动增个压,能不爆炸?
但没关系,只需要提供一个输送的端口就可以,然后就是再重新将多出的源质排出去就行。′兰?兰_闻.血. ?埂/薪?最-全.
莫尔服了,又排出去,好不容易过了上个步骤,又要回头整。
而且最重要的是,刚刚从针管玻璃钢里头取出的残余药物所剩不多了,想吸收的快一点,得精挑细选一个位置。
一是刚刚覆盖有石斑的地方,因为进行过疏通,所以再做外排通道,效率也高。
其次就是看刚刚哪块位置进行疏通所用的时间最长,毕竟只是简单疏通的话,通道很快就会关闭。
综合考虑两个因素,莫尔的视线重新落在麦朵身上,那个先前浪费他时间最多的部位。
嗯,覆盖区域当时也是最小的,只能选择这了......考虑结束,莫尔再次将脑袋埋下去。
麦朵因为受不了疼痛的折磨,选择听莫尔的话老实下来,同时试着将生命源质进行收敛。
这份疼痛让她刚刚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如今蜷缩在手术台上,只祈祷自己能够挺过去。
就在这时,她的两只手被莫尔用力扯开,按在脑袋上面。
麦朵还沉浸在痛苦中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耳旁传来莫尔的声音:“别供着身子,想活命就把身子敞开。”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