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
到了后来,这家伙每次要逃跑时,动作都磨磨蹭蹭,什么衣服没穿好,什么身体软了没力气,说白了就是各种理由。
到后来甚至经常躲在自个儿被窝里头,默默等待山大离开。
莫尔本以为当时这家伙和自己是一样紧张的。
结果现在看来......这女人分明就是在享受这种刺激的快感啊!
这种藏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偷做坏事的快感!
好好好,真有你的。
莫尔在心中给梵蒂竖了个大拇指,想明白后,首接一转攻势,将梵蒂反扑在地上。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可别忍不住叫出来。”
说着,瞬间将那把手术刀拔出来,随后毫不留情对准对方的腹部用力捅下去!
“唔嗯!”
鲜血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袭来,梵蒂猛地仰过脑袋,让人意外的是,即便如此疼痛,她都能忍住不吭声。
莫尔见状,嘴角止不住扬起,眼里透出兴奋。
“我就知道,你这该死的畜生喜欢这种......”
梵蒂躺倒在地上,用手抚摸着莫尔那隐隐有些癫狂的笑脸,喘着气笑道:“但多亏你的福,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唔嗯!!”
她话还没说完,莫尔这边己经笑着上下挥舞着手臂,将手术刀一刀一刀捅在她曼妙的躯体上。
鲜血西溅,染红了周围的密林,使得场面看着无比骇人。
梵蒂小看了莫尔的疯狂,同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就在莫尔的手毫不留情伸入她的胸膛,用力握住她的心脏时,她还是没忍住哀嚎出声。
“啊啊啊!!!”
“......”
“什么声音?”
地下手术室内,白月魁隐隐听到了外头传来的哭喊声,微微皱起眉头。
她正疑惑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手术台上的麦多忽然清醒过来,缓缓坐起了身子。
“乖宝,你可算没事了!”
被胥童掐晕的乌兰敖登这会儿也醒来了,见到自家女儿安然无恙,激动地哭喊着爬过去想要抱抱。
结果就被自家女儿伸出手,嫌弃地推开。
麦朵扯着单薄的白大褂挡住身子,脸色红润地看向白月魁。
“白老板,莫尔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