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和大阪的“供应中断”——这正是她们在东京、长崎、广岛播下的瘟疫种子结出的恶果!
帝国的食品供应链,己经开始在她们制造的混乱中断裂!
入夜,陆军水产加工厂巨大的车间亮如白昼,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传送带的摩擦声、女工们疲惫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工业噪音洪流。-0¨0_s?h¨u?./n?e~t.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刺鼻的鱼腥味、消毒水味和铁锈味。
一条条望不到头的流水线如同钢铁巨蟒,吞噬着堆积如山的鲑鱼、鳕鱼、沙丁鱼。
张梦被分配到装罐环节。
她的位置在流水线中段,面前是源源不断涌来的、清洗切割好的鱼肉块。
她的工作,就是快速、准确地将鱼肉块填入一个个冰冷的马口铁罐头盒中。
动作稍慢,堆积的罐头盒就会引来监工恶狠狠的呵斥甚至鞭打。
李月则在流水线的末端,负责罐头密封机组。
巨大的机器轰鸣着,将一个个装满鱼肉的罐头盒盖上盖子,进行初步卷边密封。
她的任务是监控机器运行,确保密封合格,并将成品罐头推入下一道高温杀菌工序。
位置,完美!
监工是个满脸横肉、叼着烟卷的男人,大部分时间都在流水线尽头的小隔间里打盹或喝酒,偶尔才出来巡视一圈。¨5′0′2_t¨x^t\.,c\o·m/
每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隔间门口,或是背对着她们的方向时,就是行动的窗口!
张梦的手指在冰冷的鱼肉和罐头盒之间飞速移动,快得几乎留下残影。
就在这令人眼花缭乱的快速操作间隙,她的左手小指极其隐蔽地一勾,藏在袖口内、连接着微型滴管的肉毒杆菌毒素浓缩液瓶口便悄然探出。
手腕微不可察地一抖,一滴、两滴…淡黄色的致命液体,精准地滴落在刚刚填入罐头的、最上层的鱼肉缝隙中!
动作流畅自然,如同装罐动作的一部分,转瞬即逝,不留痕迹。
她记住了每一个被“加料”罐头的特征——一个极其微小的、她刻意在罐底边缘留下的、只有自己才能辨认的指甲压痕。
罐头随着传送带流向李月。
当那些带着特殊“印记”的罐头经过密封机组时,李月操作机器的动作会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停顿和调整。
她会在机器进行第一次卷边密封后,额外手动操作一个辅助压轮,在罐盖边缘再施加一道更深的、不易察觉的额外压边。
这道压边并非为了加强密封(正常的密封己足够),而是为了在后续的高温杀菌和运输颠簸中,更容易导致这个部位出现极其微小的、肉眼难辨的应力裂纹或密封缺陷!
这将成为肉毒杆菌和葡萄球菌在厌氧环境下完美繁殖、产毒的微小“天堂”!
同时,这道压痕也是她们在必要时追踪这批“特殊货物”的暗记。+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特供!关东军司令部首送批次!不许懈怠!”流水线领班刺耳的声音突然在扩音器里炸响,压过了机器的轰鸣。
几辆推着明显更精致、标签不同的罐头盒的小车被推到张梦的工位前。
关东军司令部!
这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梦的心上!
正是这支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恶魔部队,制造了平顶山惨案,实施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是731部队的首接支持者和“实验成果”使用者!
无数中国同胞的冤魂在她们耳边尖啸!
张梦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彻骨,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
她默默加大了滴入毒素的剂量和频率。
不再是谨慎的几滴,而是近乎“慷慨”的注入!
确保每一罐送往关东军司令部的鱼肉罐头里,都蕴含着足以放倒一头大象的剧毒!
这是为那些在东北大地、在南京、在重庆犯下滔天罪孽的恶魔将领们,准备的“特供”断头饭!
连续八个小时,在震耳欲聋的噪音、刺鼻的气味、监工的呵斥和高度紧绷的神经中,她们如同最精密的机器,在流水线上跳着死亡的舞蹈。
当刺耳的下工汽笛终于响起时,两人的手臂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酸痛,手指因长时间的机械操作而僵硬麻木。
但她们完成了目标——超过200个承载着未来杀机的“特制”罐头,混杂在成千上万的普通罐头中,被打包、装车,即将运往东京、奉天(沈阳)、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