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这些年过的好吗?”女人的眼眸中似乎带着层薄薄的水汽。
“挺好的。”牧瑾舟说的云淡风轻的,“在这上班?”
他刚才就注意到了蓝月微身上的衣服是绽欲服侍生专属的。
他记得,蓝月微当年放弃他之后,是和一富二代结婚了。
不清楚为什么还来这里打工。
蓝月微的睫毛一颤,她低缓出声,“嗯,在这上班,我离婚了。”
听到她离婚的消息,牧瑾舟的内心毫无波澜。
就像听一个陌生人在讲故事一样,当然了,蓝月微在他这,和陌生人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哦。”牧瑾舟没什么反应。
“阿舟,你还怪我吗?”蓝月微楚楚可怜的看着牧瑾舟。
牧瑾舟勾唇一笑,“早过去了。”
蓝月微蹙眉,她更希望牧瑾舟恨她,不原谅她,那样至少证明牧瑾舟还是爱她的。
但他无波无澜的一句早过去了,让蓝月微的内心慌乱了。
眼看着牧瑾舟就要抬脚走了,蓝月微突然抓住了牧瑾舟的手腕,“阿舟。”
鼓曼从包厢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一陌生的女人那只手放在了牧瑾舟的手腕上。
牧瑾舟蹙眉,刚想甩开蓝月微的那只手,忽的听到了身后一熟悉的女声。
“你特么谁啊,碰我老公?”
鼓曼快步朝着牧瑾舟这边走来。
牧瑾舟把蓝月微的手甩开了。
蓝月微拧眉首视着对面走来的鼓曼,她疑惑出声:
“你老公?阿舟,你不是没结婚吗?”
说着的时候,蓝月微再次看向牧瑾舟。
她之前特意查过,这家酒吧是牧瑾舟和朋友合开的。
在这边连续工作了好几天,她才堵到了牧瑾舟。
鼓曼来到了牧瑾舟的身前,像老鹰护小鸡仔似的,把牧瑾舟挡在了她的身后。
虽然吧,牧瑾舟人高马大的,鼓曼只能挡住他身体的一部分。
“艹,我老公结没结婚你都调查清楚了,喜欢当2+1?”
鼓曼的大喇叭似的声音引来了好几个人的围观。
蓝月微打量了下面前站着的女人,比她年轻,比她时尚,也比她泼妇。
她想不通,牧瑾舟怎么喜欢这种泼辣的女人。
“我没有调查,阿舟手上没有婚戒。”蓝月微的话说的不紧不慢的。
周围几个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往牧瑾舟的手指上看去。
确实没戴戒指。
鼓曼冷笑了声,“再叫阿舟,信不信我撕你嘴啊。”
她威胁出声。
蓝月微眼眶蓄着泪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表情。
鼓曼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女人就是一白莲花。
“鼓曼,走吧。”牧瑾舟拉住了鼓曼的小手。
鼓曼临走之前,瞪了眼蓝月微。
俩人去了卫生间那边,鼓曼拽着牧瑾舟到了盥洗池那。
“干嘛?”牧瑾舟偏头看着面色冷淡的鼓曼。
“给你消毒。”鼓曼说的理首气壮的。
她把牧瑾舟的那只被蓝月微碰过的手腕放在了水龙头下,流水哗哗的冲洗着。
鼓曼给他挤上了洗手液,亲自给牧瑾舟搓着。
就好像自己的宝贝被什么脏东西污染了似的。
“你至于的?”牧瑾舟的嗓音含笑。
鼓曼轻啧,“你不知道我有洁癖?”
看她说的一本正经的,牧瑾舟点了点头,“刚知道。”
边给牧瑾舟洗着,鼓曼边嘱咐着:
“以后见那白莲花,你绕路走。”
“醋劲儿这么大?”牧瑾舟调侃出声。
鼓曼拧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牧瑾舟拿了个纸巾擦拭着被鼓曼搓红了的手腕。
“那怎么了,我就喜欢喝醋,牧瑾舟,她谁啊?阿舟阿舟的,比我叫的都亲密。”鼓曼的醋缸早就翻了。
她都没叫过阿舟。
被一白莲花叫了,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