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夏对峙,花镜看了一眼,轻声嘀咕道∶“看起来好可怜啊……”
一想到她刚才把人家柴门踢坏了,一时间心虚不已,连忙让聂夏给人家补门去了。
秦狰示意屋中∶“他的软肋。”
楚大夫正在给朱母看病,朱良玉咬着牙,眼泪流了一脸,还要强做欢颜陪她说话。
“没打听清楚人家是什么状况,就贸然跑过来了?”秦狰不懈努力,终于勾到了她的指头,还没等进一步,手里忽然被塞进来一个凉了的手炉。
萧寅初刚好抱累了,一股脑塞给了他。
秦狰抿着唇,只好拿着这个与他外表毫不相称的粉色手炉。
楚大夫诊治了好一会,探身钻出草屋,擦了擦汗∶“君上。”
秦狰点头∶“如何?”
楚大夫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痨疾,多年沉疴了,治不好,只能用药吊着,或许还能活几年。”
瓷碗一下子滚落在地上,屋里的朱母在炕上心疼地直絮叨∶“哎呀……一个碗要一个大钱呢,良玉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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