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顺港,曾经被脚盆鸡视为“远东第一要塞”的地方,此刻正被熊熊的战火所吞噬。·3!3^y!u′e.d·u′.~c~o,m/
汉斯空军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如同复仇的鹰隼,一次又一次地扑向港口内的日军阵地和残存的舰船。
每一次俯冲,都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和冲天的火光。
在地面上,隆美尔的装甲洪流,己经彻底撕碎了日军的外围防线。
三号坦克和二号坦克组成的钢铁巨浪,配合着联盟和林先生部队的步兵,正在对要塞进行最后的清剿。
面对这种海陆空一体化的立体打击,残存的日军根本无力抵抗。
他们的要塞炮,在斯图卡的精准打击下,很快就变成了一堆堆废铁。
他们引以为傲的武士道精神,在坦克的履带和重炮的轰击下,被碾得粉碎。
当第一辆汉斯坦克冲进旅顺市区的时候,这场战争的结局,就己经再无悬念。
东京,皇居。
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昭宏天皇面无表情地跪坐在榻榻米上,摆弄着他的海洋生物标本,仿佛对外面的世界充耳不闻。
但那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首相鹰司信房和外相有栖川圭介,如同两条丧家之犬,跪伏在他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整个大殿之内,死一般的寂静。
“关东军……全军覆没了?”
许久,昭宏那如同幽灵般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哈伊。”鹰司信房的声音嘶哑干涩,身体抖得像筛糠。
“关东军,连同长春、奉天、旅顺的所有守军……全部……玉碎了。”
“玉碎?”昭宏冷笑一声,手中的镊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真是个好听的词啊。五万精锐,帝国的命根子,就这么没了?你们告诉我,这是玉碎?”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
“汉斯和毛熊的联军,己经彻底占领了整个满洲!他们的坦克,就在鸭绿江边!而你们,帝国最倚重的首相和外相,除了告诉我‘玉碎’,还能做什么?”
鹰司信房和有栖川圭介把头埋得更低了,额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板。_三¢叶^屋_ +已,发~布,嶵′芯!漳¨截?
“臣等……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昭宏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如果杀了你们,能让那五万帝国勇士复活,能让汉斯的坦克滚出满洲,我立刻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但是,不能!”
“现在,摆在帝国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昭宏的声音恢复了冰冷。
“第一,继续打下去。动员全国之力,和汉斯、毛熊在朝鲜半岛决一死战。结果,很可能是玉石俱焚,帝国本土都将化为一片焦土。”
“第二,求和。”
他盯着鹰司信房。
“鹰司君,你告诉我,我们该选哪一条?”
鹰司信房的心脏猛地一缩。
他知道,这是天闹黑卡在给他最后的机会。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陛下……为了保全帝国最后的元气,为了……为了陛下的安危,臣以为……我们只能选择求和。”
“求和?”昭宏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们拿什么去求和?我们己经输光了所有的筹码。”
“不,陛下,我们还有。”一首沉默的有栖川圭介突然开口了。
他抬起头,那张曾经在国际舞台上能言善辩的脸,此刻写满了屈辱和不甘。
“我们还有……约翰、高卢和白头鹰。”
“他们派出的‘调停团’,己经在路上了。他们比我们更不希望看到汉斯和毛熊独霸远东。他们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昭宏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约翰高卢白头鹰三国的算盘。
但他更清楚,把帝国的命运,寄托在这些西方列强的“善意”上,是何等的可悲和不可靠。,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
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好吧。”他疲惫地挥了挥手。
“就按你们说的办。立刻联系汉斯和毛熊,就说帝国……同意在英、法、美三国的‘调停’下,进行和平谈判。”
……
奉天,原关东军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