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了,不能再让我影响你们了。”
“我被下放也没留下什么,家里的钱都在你母亲那,我身边只留了几根金条,迟些你拿走吧。”
“我现在这样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了。”
幸好当年他还在破棉被里塞了几根金条,要不然现在他什么也给不了女儿,只能留给她不少的麻烦。
“不过你……你能给你娘去一封信吗?她找了你很久很久。”
贺祟山抿着唇,眼里的愧疚怎么也掩盖不住,他这一辈子就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兰茵一个就是他们的女儿。
“钱我就不要了你自己留着,至于信……”
想想失去孩子的母亲,何微月也有些不忍,“我会给她写信的。”
“钱你收着,反正我也用不上,给你你还能买些漂亮的衣裳。”
他的女儿亭亭玉立,就该穿上最漂亮的裙子,做最漂亮的姑娘。
“可……”
“收着。”贺祟山这话不容置喙,知道闺女还活着,他的人生也有盼头了,他一定能够熬下去,熬到能和闺女相认的那天。
“咳咳。”杜承山轻声咳了一声,有人来了再说可不方便了。
“你先走,迟点我会想办法送到村口的。”
贺祟山说着不舍看了眼何微月,随后转身继续和杜承山继续挑着粪。
何微月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现在也确实不方便再多说。
花大婶看着何微月这红了眼眶的模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村里的茅厕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臭了。
“小月要不你先去我家坐着?”
何微月摇摇头,“没事,我就这等你,也快下工了。”
她也想在这看看贺祟山,这从未接触过的父亲,只是确定关系了就愿意把金条拿出来,只能说是命运坎坷,要是原身没有被送走,或许一切都不一样。
又等了一会,首到下工,何微月这才跟着花大婶去了家中。
“这次想要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