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王府和陈国公府的混乱还在继续。¤+秒~_1章,?.节|小·?说#′o网?? ¥最$!±新)2章-节×更¥-=新{′快$??
荣王府里,上上下下都像是被又蕊这个“戏精”附了体,对着一波又一波请来的大夫演得不亦乐乎。
又偲扮演的是悲戚的中毒者,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愁绪,眼眶泛红,嘴唇紧抿,只能用哀戚的眼神望着大夫,
偏偏喉咙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勒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那份绝望与痛苦,看得人心里发紧。
又蕊则演的是气愤的中毒者,脸颊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鼻子里呼呼地“喷”着粗气,像是一头被激怒却无法咆哮的小兽。
她急得不时用手拍打自己的大腿,可喉咙同样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发出含混的气音,那份憋在心里的怒火,几乎要从眼神里烧出来。
荣王演的是愤怒的中毒者,平日里威严的面容此刻拧成一团,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双厚实的大手不时重重拍着桌案,发出“砰砰”的声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跟着摇晃。
他想怒斥,想质问,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那份压抑的怒火,让整个屋子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荣王妃演的是无助的中毒者,端坐在那里,一双眼睛红红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方帕子,默默地擦拭着眼泪。
因为帕子沾了辣椒水,还沾多了。_d.i.n/g.d`i-a_n/s¢h!u.k¨u\.?c.o/m?
鼻涕也有点不受控制了,这下倒是让大夫一度以为荣王妃中毒最深。
其他几个被迫营业的嬷嬷和贴身丫鬟演的是惶恐的中毒者,在主子旁边‘瑟瑟发抖’。
这一晚,京城所有能叫得上名号的大夫,都体会到了什么叫“如履薄冰”。先是荣王府派人来请,声称主子们中了不明毒物。
再是陈国公府报急,说府里的主子们突然口歪眼斜,府医根本查不出问题;
一夜之间,两家顶级权贵接连出事,任谁都能察觉到其中的诡异。
而他们明明诊出了中毒的迹象,脉搏紊乱,气息虚浮,种种症状都指向毒物侵袭,
可翻遍医书,试过各种辨识毒物的法子,却完全辨别不出到底是什么毒导致了这些症状,这未知的恐惧,比明确的病症更让人头皮发麻。
而城里的流言,也因为这群进进出出、面带恐慌的大夫们,传得愈发急促,愈发汹涌。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压低声音议论着荣王府和陈国公府的怪事。
各种猜测像藤蔓一样疯长,有的说是得罪了江湖上的奇人异士,有的说是触怒了神灵遭了报应,更有甚者,将这事儿与朝堂纷争联系起来,
说得有鼻子有眼,让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x-x.k`s^g?.+c¨o¢m/
很快,大理寺的人也听闻了这两件事。
可棘手的是,荣王府的人没来报案,陈国公府的人也没人来递诉状。
这让大理寺的官员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荣王府和陈国公府,哪一家都不是他们能轻易得罪的。
虽说陈国公府落败,但终究是宗亲,背后牵扯着庞大的宗亲体系,稍有不慎,就可能遭到这群人的联合报复,到时候谁也担待不起。
可要是眼睁睁看着流言继续发酵,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万一真出了什么大事,他们这些掌管刑狱的官员也难辞其咎。
思来想去,大理寺卿最终决定,先将此事汇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这个时间差,恰恰给了荣王府更多准备的余地。
别看又蕊给玉闻制药的地方被她戏称为“小仓库”,可里面的东西却繁杂得很,各种瓶瓶罐罐、药材粉末堆了不少。
要把这些东西都搬空,难免会留下痕迹,还得仔细掩盖,不能让外人看出端倪。
若是大理寺的人来得早些,他们未必能这么从容地处理完这一切。
不过荣王和荣王妃心里跟明镜似的,算准了大理寺卿的性子——谨慎有余,决断不足,
遇到这种牵扯权贵的事,必然会先请示皇上。
而皇上向来多疑,接到奏报后,定会反复思虑,权衡利弊,这一来二去,一整晚的时间肯定是有的,足够他们把“小仓库”清理得干干净净。
而陈国公府的乱是真的乱。
陈国公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府里一个个口歪眼斜、流着口水的家人,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他不敢向贵妃娘家求助,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