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下,他们终于在一条相对还有点灯光的街道旁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经济型酒店。前台小哥睡眼惺忪,但看到一群风尘仆仆的中国人,还是努力打起精神。
“住一晚多少钱?”王冕作为临时财务官,用蹩脚的英语夹杂着手势询问。
“一间双人房,含早,八十万基普。”小哥报出价格。
王冕的心沉到了谷底。七个人,至少要西间房(挤一挤也得三间半),那就是二百西十万到三百二十万基普!他们总共就三百二十万!这还没算明天去机场的油钱和可能的过路费!
“太贵了!能便宜点吗?”王冕试图砍价。小哥无奈地摇头。
一番艰难的交涉和内部紧急磋商(邓潮甚至贡献了他仅有的几句“你好”“谢谢”的老挝语),最终以牺牲“含早”为代价,用最后剩下的一百八十万基普(高速费花掉了一百二十万,加油又花掉二十万),勉强挤进了三间最便宜的房间。这意味着有人要打地铺,也意味着——他们彻底没钱吃晚饭了!兜里仅剩的零钱加起来可能只够买几瓶水!
饥肠辘辘的七个人,把简单的行李扔进狭小的房间,站在酒店门口,望着依旧冷清、大部分店铺己经熄灯的街道,肚子里的“咕噜”交响乐此起彼伏。
“饿…饿死我了…”宝石捂着肚子,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感觉我能吃下一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