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手好酸!。~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宋塘仰着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小声道。
心里思量。
什么时候她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让纳兰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站着他不敢坐着。
呵呵~
死前幻想!
手被解下来,宋塘轻揉着手腕,困意来袭,打了个呵欠。
“陛下,睡……”
头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像被千万根针扎在脆弱的神经上,太阳穴也似被锤子疯狂捶打,要爆炸一般,宋塘痛的冒冷汗,双手死死捂住脑门。
“痛~”
“宋塘!”纳兰彻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头痛症发作,一时慌乱到手足无措。
以前他头痛时,总是忍着,痛得久了,他的忍耐力越来越强,倒也习惯。
但是宋塘是第一次头痛,一定忍受不了的。
看她抱着头,蜷在床上,纳兰彻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好似那痛也同样加诸在他身上。
他该怎么办?
他能做些什么?
“宋塘!”纳兰彻又唤了一声,声音微颤。
他上前掰开宋塘的手,用指腹揉捏她的太阳穴,学着宋塘以前的样子。
纳兰彻的按摩没有章法,手像是刚借来的,不听使唤,除了死劲,毫无技巧。
宋塘疼得咬牙,猛吸一口气,“陛下,不是…这样的,我教你…怎么按。”
她的嘴唇在微微发抖,因为疼痛说话断断续续。;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纳兰彻快速把她的头轻靠在自己大腿上,宋塘说一句,他努力跟着做。不知道是不是肌肉记忆,很快就领悟。
“宋塘,好一些了吗?”
“痛~再轻一点。”
“这个力度可以吗?”
宋塘缓了缓,才微仰着头与眉头紧蹙的纳兰彻西目相对。
“陛下,原来你每天都这么痛……”她的眸子里都是破碎的光。
纳兰彻愧疚又怜惜。
“无碍,我己经习惯,倒是你,让你受苦了。”
宋塘抿唇,不愿他如此,忙转移话题:“陛下,我想听你唱催眠曲。”
纳兰彻眉头皱成川,“我……不会唱歌。”
“那我要听故事。”
“我……”纳兰彻想说他也不会。
但是这些事宋塘都曾为他做过,而且不止一次,自己却只能给出一句“不会”吗,说出口都觉讽刺。
纳兰彻在脑子里搜索,回忆着他看过哪些奇闻怪志,或者人物传记。
可是大多都是无趣又冗长的文章,甚少有关风月的。
也许……
那个可以当故事讲讲。
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过去。
可……他想讲给她听!
“很久很久以前……”纳兰彻学着宋塘的口吻,说着那个永恒的开头。
宋塘没忍住笑起来,痛的发白的脸因这个笑,缓解了一些。¢x¢n*s-p¢7^4¢8,.~c¢o·m/
纳兰彻顿了顿,手上按摩的动作却没停下,狐疑地问:“怎么?这不就是故事的开头语吗?你也是这般讲的。”
“嗯,没错。你很棒……”学到了精髓。
她又嘶了一声,纳兰彻遂放轻力度。
“有一个女孩,六岁,父母双亡,流落街头时,被官家小姐遇到,因怜其身世,带回府中,成为小姐的贴身侍女。”
宋塘微阖着眼,安静地听着。
应该是姐妹情深的故事。
她喜欢!
“两个女孩便一块长大,感情好得像亲姐妹一般。小姐十八岁时,去庙里烧香,巧遇微服出行的皇上。皇上看上了小姐,同时也看上了侍女。”
宋塘霍然睁开眼,“陛下,侍女一定长的美若天仙吧!”
“嗯……她确实很美!”纳兰彻表情淡漠,接着说:“小姐被父亲送进皇宫封了妃,皇帝对她很好,夜夜恩宠,没多久小姐就有了身孕,侍女为她感到高兴,更加尽心地照顾小姐,希望她能生下皇帝的第一个皇子。”
“可小姐有孕,便没法伺候皇上,皇帝提出要侍女服侍他,小姐虽然心里难受,但还是答应下来。侍女就这样被送上龙床,也有了身孕,被皇帝封为美人。”
这……
宋塘腹诽,姐妹共侍一夫,又共同怀孕,情况不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