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边的玄色衣袖,轻轻摇晃,手背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大腿。
软弱撒娇的语气道,“陛下,让他官复原职,好不好?”
纳兰彻眼底更加幽深,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汹涌来袭的欲望,眼尾因忍耐而发红。
“看你表现。”
宋塘呆愣片刻,才消化他的话。她侧过头,望一眼轻微晃动的车帘。耳边都是车轮碾过尘土的声音,脸红得要滴血。
在马车上?玩这么刺激的吗?
“会被人听见。”
“马车是皇宫特制,隔音效果好。”
宋塘不说话。
纳兰彻失去了耐心,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伸出大掌,攥住她扯着衣袍的小手,稍稍用力,女孩就像飞舞的蝴蝶一般跌落他怀中。
女孩仰着头错愕的小脸,粗粝的手掌托起她的下巴,他垂下头来吻她。
唇齿纠缠,激起战栗。
如甘霖流入干涸的沙漠,只想更多索取。
薄唇离开之前,他轻咬她的嘴角。
“唔……”痛呼声娇软溢出。
纳兰彻半眯着眼,喉结滚了下,嗓音沙哑低沉。
“塘塘,小夏子一次,纯妃一次,我现在很生气。”
“那你想怎么样?”
薄唇吐出热气,语气带着几分难耐喘息,“得要做两次,才能平息怒气。”
宋塘被他掌心温度烫到,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纳兰彻闭上眼,唇从她柔软的唇瓣,吻到修长的脖颈,再落到凌乱领口下的锁骨。
马车内暧昧迤逦,马车外的宫人,赶马车的赶马车,步行的步行,每个人都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行进队伍从辰时走到未时,也未听见皇上喊一声休息。
后面跟着的马车上,纳兰若吃完一盒点心,正眼神炯炯地盯着眼前的小兔子。
轻叹一口气,“小灰,小白,你们好胖呀!好像比在皇宫还胖。怎么办?”
肥嘟嘟的确实可爱,但是跳都跳不起来,终归是不好的。
纳兰若很是苦恼。
片刻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姐姐一定知道怎么办,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
被惦记的姐姐,被欺负狠了,此刻趴在纳兰彻怀里,声音发颤,娇喘着问:“陛下,那纯嫔父亲的事?”
眼前一脸餍足的男人,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勾唇浅笑,眸底柔情似水,哪还有早上的半分凌冽。
“当然是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