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她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药膏。
“陛下,我也给你擦药。当时我以为是玄参,咬的有点狠……”
她掀起他的衣袖,一个深深地牙印像烙在他的小臂上,周围还有干涸的血渍。
她抬起可怜巴巴地眼神,瞄一眼男人。
“不痛!”
她不信!
纳兰彻浅笑一声,“就当是你对所有物做的标记吧,我觉得不错。”
她又不是狗,做啥标记。
而且,她想到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狗咬人会得狂犬病。
那人咬人,会得什么?
回去还是得找太医看看。
宋塘不顾纳兰彻反对,把药膏涂在牙印上,非要把她的错误抹除掉。
“陛下,我可以靠着你睡一会吗?”
宋塘从院子里出来之后,就首觉得自己很疲倦,很想睡觉。
这会靠着男人温暖的怀抱,更加昏昏沉沉。
“等到了宫门,陛下记得把我叫醒。我想去看看若若,她今天帮我挡箭,受了重伤,流了好多血。虽然我给她喂了保命丸,但是我担心会不会伤了心脉,导致什么后遗症。”
宋塘边说着,头靠着纳兰彻肩膀,声音最后变成呢喃。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
纳兰彻想着,也要让太医给她把一把脉,虽然干呕,嗜睡,都是有喜的症状。
确认过才好!
他将她安置在怀里,让她睡得更舒服,心下稍安。
宋塘再醒过来时,睁眼己经回到长乐宫。
而床边跪着侍女太监,还有几个太医。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拜托他喊她起来去看若若吗?
房间陷入死一般沉寂。
纳兰彻背对着她,肩膀微微颤抖,原本挺拔的宽肩,像被什么重重压着,颓败地沉了下去。
“陛下?”
男人转过身,眼底赤红一片,里面翻滚着愤怒,哀伤和绝望。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