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姜正元,居然敢诓骗老子!还想当监工,我呸,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监工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但凡牵扯到自身利益,就变得特别易怒且好挑唆。^k¨a·n?s¢h.u·h_e,z_i_.+c·o*m·
这才不过两句话,姜杳便将矛头又给支了回去,双手抱胸站在田埂上歪头准备看好戏。
而同意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的姜宁,瞧见监工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去而复返,顿时心慌的躲在了周氏的背后。
姜正元却仍旧将老脸笑的跟菊花似的,还想着监工一会要给他什么奖赏,结果兜头就挨了一个大鼻窦。
心里憋着气的监工下手稳准狠,那姜正元也是毫无防备,被抽的原地转了一圈后仰倒在地。
从流放开始便就缺衣少食,到了这里每天就领两个窝窝头却要干一天的农活,体力早就不如前。
废了的在地上扭动了几下身子,都没有爬起来更是惹的监工不快,上去又狠狠的踹了几脚。
“少给老子装死,在不起来,老子就真的打死你!”
“哎呀,官老爷你消消气,可万万别再打了呀,再打他可真的就要死了。”
周氏看着监工殴打姜正元不敢阻拦,只能唯唯诺诺的小声求情,手却将宝贝女儿护的紧紧的。_k!a!n`s,h_u+a?p.p?.¨n`e?t?
有周氏护着,姜宁的气焰顿时又起来了些许,看向姜杳的眼神,阴狠的好像毒蛇。
别说关系一下还被殴打的亲爹,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啧啧啧。”
这一幕是看的姜杳在心里直咋舌,纤细素白的手指,捋顺落在胸前的小辫子发尾绕圈。
真是白瞎了姜正元一番慈父心思,把那个姜宁当眼珠子一样疼,竟是疼出一个白眼狼。
看了一会,没有得到系统的奖励,姜杳也觉得无趣。
心中暗自嘀咕,这奖励是不是相同的事件,就只能领取一次。
若是真的,那以后这帮人再作妖,就要换点办法收拾他们了。
将自己的心思,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地头里,看着那些长相喜人马上就可以收成了的玉米,姜杳的嘴角比ak都难压。
“这玉米长的这么饱满,又喝足了灵泉水,想必吃起来一定不错,与其等会全部上交便宜别人,不如先便宜我……”
姜杳越想越觉得合理,小手就向玉米穗伸去,刚抓住就听见姜宁在背后喊叫。/五+4.墈.书′ `已~发′布\嶵-鑫`彰/洁_
瞬间好心情全部烟消云散。
“我说,你那个好爹爹都快被人打死了,你不快点想办法去救,来我这狗叫什么?”
对着姜宁翻了个白眼,重新将玉米掰下来,手法果决的让姜宁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随后,她又想到了姜杳曾经在府中,任由人作践的软性子模样又狠狠的一甩手。
端起了曾经官家小姐的架子,准备继续拿出用惯了的话术对付姜杳,就不怕她不就范。
“姜杳,你别忘了,你也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将你养育成人就是天大的恩情,你孝顺父亲是应该的,怎么能够为了几个玉米就挑唆监工去殴打父亲呢,你这是大逆不道,亏的从前在家里母亲一直让我拿你当典范,你可真是令人失望,让你心寒。”
姜杳本来不想搭理这个白莲花,早早掰完玉米好回家吃饭,不想她一直在那叭叭个不停。
顿时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玉米狠狠的摔在地上,指着姜宁的鼻子就开怼。
“我也是父亲的女儿我怎么不记得,我自己的父亲诬陷我个祖母下药后就将我逐出家门了,就连族谱都给我连夜勾掉了,要不是老天有眼让我遇见世子爷,恐怕我这条小命都交代了,怎么,我受难的时候你们不记得我是他的女儿,他受难的时候倒是记起来了?”
姜杳的一番话怼的姜宁哑口无言。
眉毛紧紧的,手也将袖口死死的捏住,心里狐妖着姜杳何时这般牙尖嘴利了。
见她一直不说哈,姜杳也暗中摇头,心想这姜宁的战斗力也不行啊。
上一世,直接可真的是眼盲心瞎,才能被这样的货色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去继续掰她的玉米,还不忘好心提醒。
“要我说,你有在这编排我的时间,不如赶紧回去看看你爹,说不定还能看到最后一眼,听个遗言什么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