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在脑海中模拟那种画面,姜杳感觉一种麻意从头传到脚。
“好吓人啊……人没事就好。”
赵五载以为姜杳还在担心谢凛,“放心吧,这次只剜了这么一点点。”赵五载说着还用手比划了,大概就是一个小拇指指节的大小。
“以前他还受过更严重的呢,这次算轻伤了,靠你的满身清就能好个八九分。”
“为什么是八九分?”
赵五载抬头看向天空,“剩下一两分就看他肯不肯静下来修养了。”
姜杳认同的点点头。
“他好像确实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姜杳说着搅动了砂锅里的药汤,“差不多了,你端进去给他喝吧?”
“这种事肯定得你们细心的女人来做,我一大老爷们到时候全撒了。”赵五载下意识拒绝,他还没有给别人喂过药呢,才不会把这么珍贵的“第一次”交给那个谢凛。
损友之间就是这样的,友谊具有不连续的时效性。
“侍女呢?”
赵五载听到这么问直接笑出声,“咱军营不搞军妓那一套,后面厨房烧饭的都是男的。”
姜杳刚问完就后悔了,这种问题真的显得她很无知。
“他的暗卫们呢?”
听到这么问的赵五载惊讶的看向姜杳,“师傅我不能小瞧你了,你连他那几个暗卫都知道?那更要你去了,再等下去药都凉了。”
“没事的没事的,生命面前无所谓什么男女大防,而且他人刚刚已经疼晕过去了。”
姜杳就这么端着一碗药被推进谢凛的营帐,里面除了躺着的谢凛没有别人了。
赶鸭子(姜杳)上架的赵五载悄悄掀起帷幕的一角,好奇地往里面瞧。
只见姜杳在原地深呼吸几口才敢靠进谢凛。
就这么站着喂不顺手而且谢凛也不一定能咽下去,姜杳想去搬一把凳子坐在谢凛床前。结果四周看了看只有几把实木做的凳子,姜杳试着踢了踢,奇重无比。
退一步,姜杳打算弯腰半蹲在谢凛床前,但是这样的姿势支撑不了多久就腰酸背痛的。
偷看的赵五载着急的都想直接把姜杳按到床边坐着。
幸好最终姜杳妥协了,还是坐在了谢凛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