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听着这些话全当左耳进右耳出。^z¨h¢a*o_h/a\o~z^h^a~n,.?c¢o-m-
“我怕她担心。”
谢凛解释原因。
赵五载无奈摇摇头,撑起自己的好友往营帐走去。
“那我活该欠你的呗。”
赵五载想起自己还没拿到手的古籍:“我要和你一起去那个山庄。”
谢凛拧着眉一脸疑惑看赵五载,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没事吧。
“我要拿到那本古籍,都怪你醒了,不然我直接找人家拿就行了,害我师徒关系都断绝了。”赵五载抱怨完还不满足,直接威胁道:“要是不同意我去找人家来扶你回营帐了。”
谢凛无奈,“这种东西不是我同意就行的,你要问姜杳。”
赵五载见谢凛松口:“还不是怕你给我使绊子让我滚出山庄,让我别打扰你谈情说爱。”
谢凛:“我是要修养。”不是谈情说爱。
他现在还在维持着自己那份倔强。
“行行行,等我拿到那本古籍随你和我师傅怎么修养。你们修养修到床上去都不关我的事。”
“啧……”谢凛实在受不了这人的嘴皮子,“再这样说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那本古籍。”
刚走到住处的姜杳猛的打了个哈欠:“应该是刚刚吹风着凉了吧。\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赵五载知道这人一向是说到做到,于是歇了打闹的心思。
连谢凛这种死木头都能有开春的时候,那他的真命天女何时能到?
赵五载不由得为自己的人生大事捏把汗。
……
姜杳一行人原本的打算是送到就走,没想到军队医帐里如此缺人手,他们也是硬生生拖了两天才启程回山庄。
临行前,赵五载还是没能拿到心心念念的古籍,一直扯着姜杳的衣袍哭喊:“师傅我想要古籍。”
姜杳已经扯开无数次,但是这人就像狗皮膏药一般难甩开。
“我真的没有带在身上……要不你先放手,我到时候会给你的。”
姜杳一边说一边扯开赵五载的手。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赵五载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姜杳觉得自己就像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一般,能留下的只有空无一物的口头支票。
“额……时机成熟我自然会给你。”
最终还是一旁的谢凛看不下去,硬生生把姜杳的衣袖从狗皮膏药的手中解救出来,自己拎着赵五载的领子。′w·a_n\z~h?e*n.g-s¨h`u?.′n/e¨t.
“走吧,路上小心。”
谢凛抬头看向骑在马上的人,今日的姜杳换了一身嫩粉色的棉衣,最外面披着配套的粉白相间斗篷。
白色的毛领衬托着姜杳的精致的面庞,粉红的斗篷帽子搭在姜杳的头上,给人以犹抱琵琶半遮面之触感。
“那我们在山庄等你。”
似是害羞,姜杳说完就赶忙驾马走了。
谢凛点点头,目送粉色的身影消失在一片荒芜之中。
“行了别看了。”赵五载好不容易从谢凛手中挣脱出,抬手整理自己被抓皱的领口。“再看就要成望妻石了。”
“别乱说。”谢凛自己的名声倒是无所谓,但是姜杳一个未出阁女子的名声经不起这样的玩笑话。
送走姜杳之后,谢凛就一颗心扑在绞杀匈奴残兵的事情上。
“主帅,要不了三天咱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副帅兴冲冲说道,皇上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收下匈奴的一座城池即可,当朝皇帝本身就不是好斗好战的性子,每次打仗都是适可为止。要不然也不会等匈奴先动手,只要匈奴不先出兵,那谢凛这次来就权当是操练了。
副帅分析:“不出所料,明日匈奴那边就能派人来求和了。”
谢凛点点头,剩下的战局对他们来说就仿佛如探囊取物一般。
“到时候结束后尽快班师回朝,还需要向圣上禀命。”
谢凛头一回这么着急回京,个中原因大概只有他本人和赵五载知道。
副帅却踌躇,“咱们打了胜仗不需要休息几天再班师回朝吗?”
“将士们也会想家的,你难道不想你的妻儿吗?”
副帅年纪到了,早就在京中成家立业。这会谢凛提到了自家妻儿,副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