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里端着轻机枪疯狂扫射。
祁振戎感觉左肩一麻 ,中弹了!但他咬着牙不退反进,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在墙上凿出一排火星。
梁三喜瞅准时机,大刀脱手飞出,“噗” 地钉进指挥官肩头。
趁他吃痛松手,祁振戎一个箭步冲上去,枪口抵住对方太阳穴:“给铁牛陪葬吧!”
“把会樾语的带过来!” 祁振戎抹了把脸上的血,扯着嗓子喊。
战士小钱被推到跟前,双腿还在打颤。
“大声点!告诉他们,他们的头儿己经喂狗了!”
小钱深吸一口气,用樾语嘶吼:“指挥官己死!抵抗者,死!”
扩音器里的声音在营地回荡,敌军士兵们面面相觑,手中的枪开始发抖。
祁振戎捡起敌军指挥官的钢盔,狠狠砸在地上:“投降的都杀!这里没有投降二字!给我祭奠牛子兄弟!”
九团战士们红着眼睛冲进敌群,机枪喷吐着火舌,刺刀捅进敌人腹部的闷响此起彼伏。
有个敌军举起双手想投降,梁三喜的大刀却毫不留情地劈下:“铁牛可没求过饶!”
战场另一侧,刘猛带着人在南侧发起强攻。“给老子把炮筒打红!”
他挥舞着手枪,子弹壳雨点般落在脚边。
三营的战士抱着机枪边冲边扫,突然被子弹击中膝盖,却咬着牙跪在地上继续射击,首到打光最后一颗子弹。
赵蒙生带着预备队死死守住外围。
望远镜里,敌军增援部队的车灯像鬼火般逼近。
“所有人听令!” 他扯开嗓子,“迫击炮准备,给我把路炸断!”
炮弹呼啸着飞向山道,炸起的土石把整条路堵成了坟场。有个战士急得大喊:“政委!弹药快见底了!”
赵蒙生摸出腰间最后一颗手榴弹:“剩一颗,也要把敌人炸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