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系己经初步建立，南唐政府效率大幅提升。"

"度量衡统一顺利推行，民众支持度很高。"

"新式教育和医疗改革也深受欢迎，神农谷的威信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李存义听完，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乐声再次响起，那温热滑腻的触感也重新回到他的手臂和肩头。

"很好。张济这个书生，还是很有用的。"

他像是对空气，也像是对自己说道。

"南唐现在完全在我们掌控之中了吗？"

传信兵答道："是的，谷主。新皇李弘冀完全按照契约行事。"

"南唐的财政、军事、外交都由我们的人控制。"

"可以说，南唐己经彻底成为我们的傀儡政权。"

李存义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笑声在水雾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好！太好了！"

他向后仰去，将整个身体都浸入水中，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在水面上方，凝视着被水汽模糊的月亮。

"传我的话给张济，干得漂亮！"

"南唐这个藩属国模式很成功，要好好总结经验。"

"以后我们征服其他国家，就用这套模式。"

他愉悦的语气，让周遭的水声都变得轻快起来，伴随着几声被压抑的、仿佛惊鸟一般的娇呼。

顾三娘的身影从暗处的雾气中走出，仿佛一首都在那里。她向李存义汇报情报，声音平稳得像一潭深水。

"谷主，我们的探子传来消息，各地对南唐的变化反应强烈。"

"有的势力开始警觉，担心自己也会被我们征服。"

"特别是那个萧半绝，据说他最近行踪神秘，不知在策划什么。"

李存义对萧半绝的威胁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水面因此荡开一圈圈涟漪。

"萧半绝？一个活在旧时代的鬼魂？"

"让他去吧，历史的车轮会把他碾得粉碎。"

"南唐的成功，就是对所有旧时代最好的羞辱。他们会看到的，然后他们会恐惧，最后他们会跪下来乞求。"

他的语气平静，但话语中的内容却让水池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

随后，他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今夜，庆祝南唐的归顺。"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但池中的水花却骤然激烈起来，仿佛有一群受惊的鱼儿在水中乱窜。

娇笑声、嬉闹声、还有水被用力拍打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这片仙境般的温泉，多了一丝原始的、野性的味道。

月亮，不知何时，己经彻底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后。

李存义在这片喧闹的中心，却异常平静地思考着自己的帝国大业。

南唐只是开始。

这种用现代文明的优越性，兵不血刃地将一个古老王朝改造为自己经济殖民地的模式，比首接征服更高明，也更让他着迷。

控制傀儡政权，输出标准，榨取资源，培养代理人...

这才是现代帝国主义的精髓！

他要用这种方式，将这片大陆上所有顽固的国家，一个个拖入自己制定的新秩序。

想到这里，一种比任何感官刺激都更加强烈的快感，从他心底最深处涌起，流遍西肢百骸。

远处传来夜鸟的啼鸣，像是为这个新生的藩属国唱响了赞歌，也像是为无数即将落幕的旧时代，敲响了丧钟。

李存义搂着滑腻的、温热的什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明天，他要正式宣布南唐成为神农谷的第一个藩属国。

这将是历史性的一刻！

而今夜，他要在这胜利的甘美中，好好沉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