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让她看清了这点，也接受了这点。

可林清鹤为什么用“手下败将”这个词？而且如此笃定？

华悦薇抢走了墨迹，成功上位，生下了孩子，逼走了林清鹤——从表面看，华悦薇似乎是赢家。

林清鹤是那个“被背叛”、“被逼走”的输家。

但林清鹤如今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像是“败将”？

她刚才的傲慢、冷酷、对华悦薇毫不掩饰的鄙夷……那绝不是失败者的姿态。

她提到华悦薇时，那种语气，更像是在评价一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最终实现了她某种目的的……工具？

墨飞羽的眉头紧紧锁起，一个冰冷而大胆的念头，悄然滑入她的脑海：

难道……华悦薇所谓的“成功上位”，根本就是林清鹤一手策划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