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唉，飞羽这孩子，怕是心里对我们母女还有点别扭……也是我们命不好，走到哪里都……”

“是啊。” 墨飞羽突然开口了，没有任何起伏，清晰地打断了华悦薇的诉苦。

“华阿姨说得对，有的人，命就是不好。”

她微微歪了歪头，仿佛在思考一个简单的问题。

“不过，华阿姨，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你的命不好？”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华悦薇眼中开始聚集的惊疑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也许是只要遇见你的人，命就会变得不好了？”

“特别是男人。”

“所以章家破产了。”

“所以庄叔叔被克死了。”

她看着华悦薇那张精心修饰的脸，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墨飞羽最后总结般，轻轻地说。

“遇见你，真倒霉。”

墨飞羽看了一眼墨迹，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

“所以你的下一任男人会是怎么个倒霉法呢，或许大概只会比前两个更倒霉吧。”

华悦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