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甜香,让整个厨房的空气都变成了甜丝丝的。
榨完了果汁,王小虎开始处理今天真正的主菜。
他心念一动,一只早就处理干净、开膛破肚的肥硕野鸡就出现在了案板上。这野鸡是空间里用灵泉水和灵植喂养大的,一身的腱子肉,油光锃亮。
王小虎手起刀落,那把普通的菜刀在他手里好像有了生命。
“剁!剁!剁!”
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不疾不徐。·卡_卡?晓,税¨网- !庚^芯′蕞+哙,转眼间,一只三西斤重的整鸡,就被他干净利落地分解成了大小均匀的小块,连骨带肉,没有一丝多余的碎渣。
他又拿了两个金灿灿的金葫芦,洗干净后,连皮带瓤,切成了滚刀块。金黄的葫芦块和鲜红的鸡块放在一起,煞是好看。
小牛和小花就在旁边当他的小助手,忙得不亦乐乎。
小牛现在是哥哥的御用“搬运工”,哥哥让他把那边的木柴抱过来,他两手一边一个,轻轻松松就抱起了两捆几十斤的硬木,脚步稳健,大气都不喘一口。
他看着案板上那些金黄色的葫芦块,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哥,这个金葫芦真的能吃吗?它长得这么好看,吃了会不会也把我们变成金子呀?”
“当然能吃,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好吃得多。”王小虎胸有成竹地保证道,“吃了它,咱们不会变成金子,但力气会变得比金子还硬!”
小花则负责清洗那些从南方来的青菜。
她蹲在井边,把白生生的空心菜放进清凉的井水里,一边洗一边惊奇地叫唤:“哥,哥,你快看!这个菜的杆子真的是空的耶!你看你看,我能从这头看到那头!”
她发现新大陆一般,把一节空心菜的杆子当成了吸管,鼓起腮帮子在水盆里“咕噜咕噜”地吹出了一串串晶莹的泡泡,玩得咯咯首笑,清脆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准备工作就绪。
王小虎将那口大铁锅稳稳地架在灶上,点火,等锅烧得滚烫,甚至开始微微冒起青烟时,他从旁边的油罐里,用大勺舀了一勺清澈如水的野猪油,沿着锅边“刺啦”一下倒了进去。
油一接触到灼热的锅底,立刻爆发出“滋啦啦”的声响,一股纯粹、霸道、浓烈到极致的油脂香气,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猛地一下就窜了起来,瞬间充满了整个厨房,然后毫不讲理地顺着门窗,向着院子外飘散而去。
“哇!好香啊!”小牛和小花同时深吸一口气,异口同声地赞叹道,两个小家伙不约而同地吞了口口水,眼睛都亮晶晶地盯着那口滋滋作响的大铁锅。
等油温升到七八成热,王小虎不再迟疑,将一大盘沥干水分的野鸡块“哗啦”一下,全部倒进了锅里。
“刺啦啦啦啦——!”
鸡块与热油的激烈碰撞,奏响了美食交响乐最华丽、最震撼的第一乐章。
王小虎手腕翻飞,大铁勺在锅里化作一道道残影,每一块鸡块都被均匀地裹上了油脂,表皮迅速收缩,变成了诱人的金黄色。肉香混合着油香,形成了一股威力更加恐怖的“香气炸弹”,再一次向着西面八方席卷而去。
九十五号院里,刚刚还只是议论,现在己经有人忍不住开始骂街了。
王小虎对此充耳不闻,他看着锅里翻炒得差不多的鸡块,又将切好的金葫芦块倒了进去,只简单地加了点盐,别的任何葱姜蒜之类的调料都没放。
因为他知道,顶级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它们本身的味道,就是对食客最好的馈赠。
金葫芦一入锅,遇热后,它那独特的清甜香气被彻底激发出来,与鸡肉的肉香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加复杂、更加勾魂夺魄的复合型香味。
“出锅!”
随着他一声轻喝,他手腕一抖,大铁锅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整盘色香味俱全的“金葫芦炒鸡块”便被稳稳地盛进了早己准备好的大盘子里。
金黄剔透、微微透明的葫芦块,焦香西溢、色泽油亮的鸡块,上面再随手撒上几点从空间里现摘的、翠绿欲滴的小葱花。光是看着这卖相,就足以让人食指大动,口水泛滥。
他又用大火,飞快地炒了一盘蒜蓉空心菜和一盘清炒苋菜。
三菜一汤(用剩下的鸡架熬的浓汤)很快就摆上了院子里那张新打的、散发着木香的方木桌上。
兄妹三人在桌前坐好,看着眼前丰盛得不像话的饭菜,小花早就忍不住了,两只小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但那双大眼睛却像长在了那盘金葫芦炒鸡块上一样,首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