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这下可好,你许富贵办事不力,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回头等院里再开会,我刘海中说话的分量,不就更重了?你这个总负责人,怕是当到头了!’
许富贵听着阎埠贵那阴阳怪气的“夸奖”,又听着刘海中这上纲上线的“批评”,再低头看看地上那块还在散发着浓烈恶臭的铁疙瘩,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差点当场就喷了出来。
他视若珍宝,指望着能换回一笔巨款,能让他喝酒吃肉的宝贝,竟然……竟然被他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给糟蹋成了这副鬼样子!
这东西现在别说拿去卖钱了,就是白送给收破烂的,人家都得嫌它味儿太大,污了手!
“我……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许富贵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所有的美梦和幻想都化作了滔天的怒火。他血红着眼睛环视一周,抄起墙角许大茂他妈用来扫院子的那把秃了毛的笤帚疙瘩,抡圆了就朝着许大茂的屁股上狠狠抽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爆响,抽得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嗷——!”许大茂发出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捂着瞬间就肿起来的屁股,拔腿就跑。
“你个败家的玩意儿!老子的钱!老子的酒!老子的猪头肉!全让你小子给泡茅坑里了!”许富贵气得满脸涨成了猪肝色,举着笤帚疙瘩,追着许大茂满院子跑。
院子里顿时上演了一出“慈父孝子”的全武行,鸡飞狗跳,尘土飞扬。
“哎哟,别打了,富贵,快住手!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有话好好说嘛!打孩子干什么!”
几个邻居假模假样地上前去拉架,嘴上喊得一个比一个响,手上的劲儿却跟棉花似的,根本拦不住,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挡了许大茂的逃跑路线。
傻柱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许大茂被打得鬼哭狼嚎,上蹿下跳,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该!让你小子平时老欺负我!让你爹坑蒙拐骗我的铁疙瘩!这就是报应!’
而斜对门五十号院的院门,不知何时悄悄地开了一道缝。
王小虎牵着小牛和小花的手,正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后,看着斜对门院里上演的这场闹剧。
“哥,许大茂为什么挨打呀?”小花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好奇。
“因为他做了错事,没有爱惜东西,所以他爸爸在教训他,让他长记性。”王小虎轻声解释道,心里头却己经乐开了花。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草空间里,那个“情绪渔场”此刻就像是开了锅的热水一样,剧烈地翻腾着。
许大茂身上涌出的恐惧、委屈、疼痛;许富贵身上爆发的暴怒、失望、心疼;还有阎埠贵那幸灾乐祸的愉悦,刘海中官迷落空的失落,以及其他邻居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复杂情绪……
五颜六色的情绪光点,如同百川归海一般,疯狂地、源源不断地涌入空间,被那株碧绿的灵草尽数吸收。/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
灵草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青翠欲滴,上面流转的光华都浓郁了几分。甚至连带着整个空间的灵气浓度,都明显地提升了一小截。
‘爽!这可比在山里辛辛苦苦打猎的收获大太多了。’王小G虎心里美滋滋地想,‘这西合院,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啊!这些邻居,简首就是行走的肥料!’
眼看着斜对门的许富贵打累了,拄着笤帚疙瘩首喘粗气,许大茂也趴在地上哭得没力气了,这场闹剧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王小虎这才心满意足地轻轻关上院门,将外界的喧嚣与恶臭彻底隔绝。
“哥,他们好吵哦。”小牛皱着小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
“没事,咱们不管他们。”王小虎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走,吵闹看完了,哥带你们干点正事,把咱们自己家变得更漂亮,更舒服!”
有了这波突如其来的、质量极高的“情绪能量”补充,王小虎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生机之力充沛得都快溢出来了,底气更足了。他决定,立刻就对自家这个小院,进行一次全方位的升级改造。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安全问题。
他带着弟妹走到院墙边,那里种着他从空间里移栽出来的“血刺蔷薇”和一种不知名的坚韧藤蔓。他伸出手,轻轻地按在冰凉的土墙上,闭上眼睛,将体内那股因为吸收了大量情绪能量而格外充沛、活跃的生机之力,缓缓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