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少年的身形消失不见了。
“我跟你一起去。”愉悦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幽幽响起,“把日记本放在口袋里,现在,去吧。”
这个日记本还有这种功能?
整块魂片进入了她的脑子?好吧,鬼味更重了。
“我口袋没这么大。”她最终也没说对里德尔此行为的感受,仅首接反驳,“就塞进书包里。”
确认了下大脑封闭术依旧坚固后,梵妮背着书包走出了房间。
“姐姐,你现在要出去吗?”穿着发白衣服的小孩探出脑袋,脏兮兮的手抓着门框。
“嗯,准备去给朋友过生日,八月份还要去找一个教授学习,下次见得明年了。”梵妮弯下腰揉了揉小孩枯黄的头发,“下次见面我给你带上小蛋糕。”
一路上更是有不少孩子向她打招呼。
首到推开孤儿院的大门,院长埃莉诺·温特还在门口的菜地内浇水。
“经过这一年的学习,你倒真是变化了不少。”院长温特是一个面目和善的中年女人,她抬起头,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准备出去了?”
“是。”梵妮乖巧应声。
“以前的你性格古怪,虽说成绩优异,但总是不爱说话也不是个事儿。”更不如说在她身边发生的莫名枯萎的花朵,忽明忽灭的电灯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现在性格开朗了些,与院里的其他伙伴一块玩,也是好事。”温特和善笑笑,“看来学校里的教授是真心喜欢你,暑假也不忘了叫你去他们那补习——多在那儿待待。”
“……若是那家人实在喜爱你的话,你也可以暗示他们,看看他们能不能领养你,千万不要再回来。”
“若是不行,也要努力学习,争取日后当个高级白领。”
她真心实意地希望孤儿院的每个孩子都能活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