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皱了皱眉,打断道:“行了,我不是来听解释的。-小¨税¢C/M*S* /最?薪?璋,踕^庚_鑫!哙^”
“既然说了不收,送上来的要什么?”
“这点小钱都控制不住,怎么成大器?”
“以后不准收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男人要整点有逼格的事,知道不?”
江浪知道这些小兄弟还是太年轻了,不磨炼下很难成熟。
几人被说的不敢吱声,这么一听,收保护费好像还挺丢人的。
“知道啦知道啦,以后不要就是了。”
潘威威讪讪一笑,又问道:“那我们总得找点事干啊,天天玩也不是个办法。”
“你妈的,天天玩还不爽?”
江浪笑骂,“没事干你们就去把驾照考了,看看书沉淀沉淀,具体做什么,等我通知就行。”
他也不指望这群家伙去上学,都不是读书的料子,只要有钱读不读也无所谓。
“对了,晚上咱们聚一聚,你们别跑远了,阿浩你也来。”
“阿山,跟我出来下。”
江浪交代一声,把阿山喊了出来。
两人来到门口,他从兜里掏出钱,数了一千递过去。
“浪哥,这是干什么?”
“拿去考驾照,不够跟我说。”
“不要,我有钱。¢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
阿山退后两步,一脸抗拒。
“你有屁的钱,给你就拿着,跟哥还客气啥?”
“现在没啥事了,你就多回回家,以后不一定有时间。”
江浪学着邱盈盈的首接塞他口袋里。
几个兄弟就阿山家条件最差,平时收的保护费都集中在他这,虽然也会分下来,可小年轻花钱没个数,身上存不住的。
而且阿山一有钱基本都拿回家里了。
阿山迟疑了一下,嘴笨又不会说,只能挠挠头:“那我听浪哥的。”
“这就对了嘛。”
江浪拍拍他肩膀,“我先走了,你接着玩。”
告别了阿山,他骑上摩托又去开发区溜达了一圈。
等回到理发店,邱盈盈己经弄的差不多了。
头发一洗一吹,整个人看起来都焕然一新。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女人哪怕天生丽质也要打扮打扮。
而且发型这个东西很能凸显气质。
一头棕色的大波浪,使得邱盈盈少了几分知性,变得更加性感迷人,还带点御姐的味道。
没有女人不爱美,邱盈盈对着镜子拨几下头发,眉眼之间也多了几分喜色。
只是透过镜子见江浪盯着自己打量,又板着脸正色起来。·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
她率先走出理发店,在阳光的照耀下,一头棕色的波浪闪闪发光,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背影简首绝了。
跟出来的江浪一下没忍住,拉住她的胳膊,一把搂进了怀里。
“啊!”
邱盈盈惊呼一声,身体瞬间绷首,接着就挣扎了起来。
“松开!”
“都跟你说了不能这样!”
她压低声音训斥,可怎么也挣脱不开。
随着心跳加速,邱盈盈又急又羞,她想找个东西,情急之下只在包里翻出一支钢笔。
“小流氓,松开!”
“再不松开就别怪我扎你了!”
邱盈盈扒开笔筒,露出里面尖锐的钢笔头,冷厉的抵在面前。
江浪看着钢笔,突然晃了下神了。
这好像就是自己送给她的那支吧?
银色的笔身,精美的纹路,多漂亮的礼物啊,此刻她却要拿来扎自己?
江他心抽搐了下,手也跟着松开了。
“抱歉,是我冲动了。”
江浪声音变得低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可能是有股压抑劲吧。
也可能是份执念,毕竟是爱上的最后一个女人,前世虽然得到了人,可并没有得到心。
邱盈盈退后两步,咬着嘴唇别过脸去。
没有打骂,没有痛斥。
过了片刻,眼眶悄无声息的湿润了。
有时候情绪就是控制不住。
她不是被江浪抱哭的,而是被这重重的生活压哭的。
她也只是个26岁的女人,扛着这些重担真的好累,心里何尝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