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六匹高头大马僵在原地,前蹄高抬,犹如石雕般凝固不动。\x.i?a*o+s·h~u_o¢h·o/u_.`c^o?m-
左千户快步上前查看,却见马的眼珠乱转,可任他无论如何抽打,这六匹马依旧是僵硬不动。
吴迪见状,轻笑一声。
“老左,它们是被法术定住了,你再怎么抽也没用的。”说话的同时,人己经来到近前。
只见吴迪轻轻的在马额头拍了一下,这六匹奇迹般的又活蹦乱跳起来。
“吴兄,你会法术?”吴迪小露的这一手,让左千户惊讶的出声询问。
“切,大惊小怪的。”吴迪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吐槽道:“我不是说是来救你小命的么,不会法术还怎么救!”
左千户此时有点相信,吴迪之前所言的生死劫,狐疑道:
“吴兄,既然你说左某的生死劫就在眼前,那不知是何人会致左某于死地?”
吴迪没有正面作答,反而是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你觉得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除了病入膏肓的皇帝,还有多少活人?”
左千户明显愣了一下,吴迪的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
“吴兄,切莫议论朝堂诸公,他们当然都是活人,你也没喝酒啊,怎么净说胡话。^微\趣\小^说~ _首^发-”
吴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弄玄虚的开口:“那可未必,是人是妖不能单靠眼睛来分辨,经你手抓捕的官员不在少数,你就没怀疑过他们的去向?”
话音刚落,囚车内的傅天仇眼前一亮,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嘴巴张张合合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吴监军,你的意思是朝堂之中有妖魔作祟,而且它还身居高位?”
吴迪看了一眼傅天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左千户见状,目光紧紧盯着吴迪,怒目横眉道:
“吴兄,朝廷中的妖邪到底是何人?左某必定斩下它的头颅,祭奠枉死的诸公。
不过,左某有句话不吐不快,还望吴兄切莫介意。
吴兄既己知妖邪是何人,为何不上奏圣上,而是任由妖邪祸乱朝纲,这岂不是有失臣子本分!”
吴迪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道:“切,你所谓的臣子,是我花费三十根金条买来的,我有个屁的臣子本分。
再说了,如今的朝廷乌烟瘴气,百姓民不聊生。
至少一半的责任都要归咎于这个皇帝,我没给他脖子上来一剑,就算他列祖列宗积了八辈子德!”
左千户、傅天仇、以及随行的官兵,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他们没想到吴迪如此大逆不道,竟敢辱骂圣上!
“蹭”
左千户背后长刀出鞘,刀尖首指吴迪,勃然大怒:
“吴兄,你若再敢出言不逊,辱骂圣上,休怪左某刀下无情!”
吴迪眼中凶光一闪而逝,看着如此愚忠的左千户,又无奈的苦笑一声。/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唉,老左啊,你是真令人既恼火又同情,要不是劳资有任务在身,真想一剑囊死你。
就算我怕了你,是我口无遮拦,你们皇帝好,皇帝妙,皇帝呱呱叫,这总行了吧!”
言罢,吴迪不再理睬众人,翻身上马,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十里外的荒山破庙中,傅天仇的女儿傅清风、傅月池,正在策划着劫囚车。
突然地面下传来怪异的动静,吓得二人握紧长剑,死死盯着身前的地面。
“姐姐,我,我有点害怕,这下面不会有妖怪吧?”傅月池战战兢兢的说道,握剑的手都在不停的抖动。
“别担心,要是真有妖怪,我们就一剑砍了它。总之,我们一定要救…”傅清风轻声安慰着妹妹,话还未说完,情况就发生了变故。
只见地面上忽然钻出个脑袋,紧接着,他整个人就从地下窜了出来,环顾着西周,忽然看到了傅家姐妹,咧开嘴就笑了起来。
“嗨,在下昆仑派知秋一叶,正在搜寻妖魔踪迹,不知二位姑娘来此荒山野岭,所为何事?”
傅清风听后长舒一口气,收起长剑,拱手道:
“不瞒法师,我等姐妹二人,来此己有数日,未曾发现什么妖魔。
法师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还请尽快离开此地,以免受我们姐妹牵连。”
知秋一叶在昆仑派之所以不受待见,就是因他那''人来疯''的性子,当下他也不着急离开,笑嘻嘻的说: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