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那里大方丢出十万。
仔细一算,不得了!
他竟花费了将近百万巨款。
真是败家子。
古代银子的消费能力,放在后世百万等于什么概念。
比如明代某国库年入不过三百万两,清代鸦片战争赔款算两千一百万两。
百万两至少相当于现在省一级的财政资金量。
若按银价 5.8元软妹币1克来算,明清1两差不多37克,100万两白银相当于2亿软妹币。
一年花了皇帝小金库2亿,李洵感觉脖子凉凉的。
亲兄弟明算账,这事儿不能继续干,还要填补回去。
没想到当了亲王还是要为银子发愁。
他正想着怎么把内务府挪用的银子,给补上,忽见皇帝身边掌宫太监朝他走过来。
李洵忙把他那暂时神似卡皮巴拉的蠢萌神情,恢复成孤傲桀骜不驯,走路带风,两鼻孔朝天,不可一世。
“王爷,万岁召见您呢。”夏守忠笑容可掬,奴颜婢膝地朝李洵行了礼,李洵发现宫里的太监都一个德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面对高位者,他们就是哈巴狗,倘若在外面时,狗就成了老虎,谁让这些太监身后站着的是皇帝。
有时候太监在皇帝耳边阴阳你一句,那比妃子在枕边吹风还有效果。
有些身份的大太监在外面可是奸滑的很,吃的肚圆肠肥,京城买的私宅比许多侯爷府还要体面呢。
甚至养一堆美人胚子当玩物,贪多还嚼不动,简首就是耽误美人儿青春,当真不是东西。
李洵对这一类心理扭曲没有根儿的,毫无好感,甚是厌恶。相比琪官那样的戏子,与之比起来,就顺眼了许多。
身份在那明摆着,他无需跟那些世家一样恭维太监,李洵面上淡淡,甚至都不看夏守忠一眼,“噢”了一声,奇道:
“陛下召见本王可是有重要的事儿商议?”
夏守忠在前面领路,闻言讪笑道:“奴才不知,王爷去了就知道。”
“呵。”
李洵笑着伸腿儿踹了他一脚,佯怒道:“你天天儿在陛下身边伺候着,眼睛和耳朵都喂狗了不成?一问三不知,滚滚滚!”
夏守忠也不气,笑着受了一脚,甚至还高高撅起来,让李洵再多赏他几脚,说被王爷踹那是天大的福气哩。
真是变态啊!李洵心中一阵恶寒,胃里翻江倒海,要不说太监拍马屁一流,但他欣赏不来。
“下作的玩意儿,倒会哄本王开心。”李洵指着夏守忠的鼻子哈哈大笑,遂解下腰间玉佩丢在他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