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光谋逆就够严重了,连事事软弱不关心的迎春也下意识起身,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美目。
震惊过后,王熙凤忙疑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恼了,王爷不是来赔礼的吗?”
王熙凤一时手脚都软了。
她性格强硬不假,但那也要分什么事儿,在什么人跟前能挺腰子。
若真是被扣上谋逆帽子,这宝玉、这荣国府,宁国府、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逃脱干系,可如何是好?!
贾母急得起身就要去宁寿堂:“我的宝玉怎么了!?”
鸳鸯摇头:“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宝二爷似乎是老爷打的。”她听见政老爷一首在责骂宝玉。
王夫人一听,吓得晕了过去,探春见状,忙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犹豫数秒,英气的眉毛蹙了蹙,对贾母说道:
“老祖母您先别担心,事情怎么样,鸳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呢,或真不可逆转,不妨去求求北静王和南安郡王帮着说说情。”
对啊,还有他们在呢。贾母一时担心宝玉父子两个,倒把这些个世交给忘了,虽是祖上关系颇深,到现在一代己不怎么来往,到底承着些情分。
贾母不由看着探春点点头,大事当头,作为女孩儿家她还能有几分镇定,难免可惜,三姑娘若是个男儿,定是有出息的,比他老子兄弟们强。
如今也不能等了,再等下去还得了!忠顺亲王都在国公府动刀子了,王爷年轻冲动,那些狗腿子奴才下手也没轻重的,她的宝玉怎么受得了。
当即便点了总管家赖大、林之孝两个,快马加鞭赶往北静郡王府,南安郡王府求援。
听到这两家郡王的名字,王熙凤才稍微安心了一点。遂才想着问鸳鸯琏二爷怎么样。
鸳鸯一时闹的脸红,不好当着未出阁的姑娘们明说,悄悄在凤姐儿耳边道:
“我在外面瞧见琏二爷捂着那儿……疼的脸都白了。”说完她羞得霞满双颊,想着自己也是黄花大闺女呢。
“啊?”王熙凤拿帕子掩了掩嘴,震撼不比谋逆差多少,二爷若真伤了那腌臜东西,没个一儿半女,她今后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