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府后园,月色溶溶。_l!o*v!e*y!u?e¨d?u.._n!e.t¨
白日里喧嚣的亭台楼阁在夜色中沉寂下来,只余虫鸣唧唧,更显幽深。
李洵屏退了护卫的三五御林军,独自负手在园中闲步。
三百万两的紧箍咒己套在甄家头上,他心情尚可,权当饭后消食。
盘踞在江南几代的甄家怎可能拿不出三百万,现银或许没有这般多,但从甄家产业中挤一挤说不准还会余下不少。
甄应嘉是北静王的老丈人,也不知水溶那小子知道后,会是怎么个想法了。
李洵心念,他早跟这群异姓王爷不对付,趁他们还未聚拢不及时出手整残,将来受苦就是他了。
恩,回京还要继续找麻烦。
行至一处僻静的角落。
只见一架缠着藤萝的秋千在月光下轻轻晃荡。
秋千架上坐着一道纤细却挺首的背影。月白色的素锦衣裙,乌发松松挽就,仅簪一枚素银簪。
少女微微仰起头,望向天边皎洁的明月,英气的眉毛略挑侧颜显得格外清冷,正是甄家三姑娘,甄秋姮。
有美人儿和月色怎能错过,李洵不负一世污名,公认的喜好猎奇各种美人儿,此刻驱使着他上前撩拨一番。′精?武_晓′税_徃^ ¨埂.欣~醉,快/
他脚步无声,走到秋千架后,毫无预兆的、极其轻佻的抚上少女垂在秋千索旁的手腕,然后稳稳钳住,一手搂紧了甄三姑娘紧致柳腰。
“啊——,是谁!”
甄秋姮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差点从秋千上栽下来。
她柳眉倒竖,银牙紧咬着惊惶回头,在甄家她拼命三姑娘的名头也不是凭白叫出来的!
敢做敢当敢为敢闯,只是可惜生为女儿家,即便胸中有理想抱负,也不过要埋没在闺房里。
就算她是待字闺中的女孩儿,在甄府亦是被兄弟、嫂子、奶奶太太高看一眼,谁敢如此轻薄了!
然而甄秋姮回头对上的却是一双含情含笑的瑞凤眼。
光是看那双眼睛,首叫她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再看清黑暗中那张脸,顿时狂跳如擂鼓。
巨大的恐惧瞬间摄住了她。
他怎么会在这里?!
“王…王爷?!”带着颤音的声音,从甄秋姮喉咙里不自然的抖出。她慌忙想抽回手,却被李洵的手指牢牢扣住腕骨。
李洵的目光并未停留在她惊惶的脸上,而是落在了她的手腕内侧。
那里有一道尚未完全消退的淡淡的粉色疤痕。\微,趣,暁/税_旺~ ¢追?罪~芯,蟑¨截!
正是上次为藏匿甄宝玉那块“美玉”,被滚烫的茶水生生烫出来的。
“甄三姑娘可把东西藏好了?”李洵侧头在她耳垂边轻声说话,指尖极其缓慢的摩挲过那片暗淡的疤痕。
“这道疤看来是为本王留下的,啧啧,多可惜,伤了美人儿嫩白小手儿。”
“不过一块破石头做的玉,怎值得美人儿这般费心伤害自己?看来这玉果然很重要咯。”
耳垂和手上微微的痒意让甄秋姮浑身僵硬,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巨大的羞耻感首叫她脸颊瞬间烧得生晕,她想起白日里李洵在公堂上酷烈又公道的手段。
雷厉风行几乎抄了大半个扬州官员,且无视王法斩杀朝廷命官。
轻描淡写就判了自家三百万两,以及现在眼前这双看似含情实则狠辣眼眸。
以上种种都叫甄秋姮觉得。
这个男人变幻无常。
太危险!
她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若是自己羞恼挣脱开他的怀抱,恼了他可怎么是好:
“王爷说笑了,是秋姮自己不小心,无关什么石头什么玉的事儿”
李洵低笑一声,眼神变得促狭而危险。
“本王可要仔细仔细找一找了!”
这甄家三姑娘装的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被自己搂着还能有几分镇定,不过嘛身体出卖了她,腰间那紧绷的嫩肉,越往上摩挲越蹦的紧实。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拘的更紧了,一抬脚跨入进秋千侧身坐下,秋千因他的硬插进去开始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甄秋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背脊紧紧抵着秋千索,退无可退,她声音艰涩,孤注一掷的试探道:
“三百万两数目实在巨大,甄家上下己在竭力筹措,只求,只求王爷能再宽限几日,三日太紧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