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蠢猪一样的东西。”
“既奉了朝廷的命,疏通这漕运命脉,怎么本王在此都耽搁半天了,还没有动工?难道真如民夫所言,你们都贪墨了,所以发不出粮食银钱么?”
骂完官差,李洵又骂岸边哪些民夫:“拿了粮食就赶紧开工,耽搁本王缉拿逆贼,你们便都算埋伏在此的同伙。”
这句话杀伤力够足。
民夫领着粮食本就愿意开工了,只是刚被李洵那亲王身份闪瞎了眼暂时忘记罢了。
“噗通!”
岸边官差五体投地,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卑职…卑职…”
“闭嘴!”李洵厉声打断:“本王没空听尔等狡辩。”指向那浑浊淤塞的河道。
“你们都给本王滚下去同民夫一起挖淤泥,什么时候河道通了,什么时候准你们上来,敢偷懒耍滑就地打断腿。”
在民夫们解恨的哄笑声和中,岸边大小官吏,穿着官袍戴着乌纱帽加入了疏浚河道的苦力行列。
岸上的民夫们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看着昔日作威作福的官差在水中挣扎,不知是谁带头毁坏李洵的名声,爆发出震耳欲聋、发自肺腑的欢呼:
“王爷圣明!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洵皱眉,他不要圣明,吩咐傅义:“把石爵爷给本王绑了,活抓回王府,让他们家里想清楚怎么赎这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