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合?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要是有大量黄金,还有他什么事儿?反正已经乱了,不如干脆咱们招兵买马,另举大旗!”
谭鑫贵压根就没想过效忠那什么藩王,谁还不能当个王呢?
一旦黄金被他挖出来,他就是王!
“可黄金在哪呢?”
夏彦怀觉得谭鑫贵就是在做梦,但他们是兄弟,万一兄弟要是真能成事儿,他好歹也能封个王吧?
两人各自做着美梦。·x_x*n′y!d+..c^o\m¢
“将军,找到了,清源镇的人都在镇西!”
“镇西?走去看看!”
找到人能省很多事儿。
谭鑫贵带着人直奔镇西。
“怎么都在这破地方?”
越走越偏僻,夏彦怀蹙起眉头。
赵家院子里很安静,虽然粥熬好了,但谁都吃不下去,唯独胡三呲溜呲溜的使劲儿喝,一边喝粥还一边叫唤。
“当鬼也得当个饱死鬼,你们一个个的都傻!”
胡三这辈子头一次敞开肚皮吃,像是要把一辈子的饭都吃进肚子里。
“什么鬼不鬼的?你能不能别瞎说?这吉利吗?”
魏家婆婆主动承担了烧火的工作,她们是老了,又不是瘫了。
“来了!”
独眼龙李承泽一直趴在地上装死,忽然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惊的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墈¨书!屋?晓·税¨蛧^ ^已′发*布!蕞?薪_章!截-
“怎么办?怎么办?”
里正慌了神。
“别怕,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周德路抿唇,他也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当年给他一口饭吃的人如今老的跑不动了,他却不能忘恩负义。
一饭之恩,他可以用命来报。
“周大哥,你跟我哥这样不行,还有我爹,你们几个……”
赵星月有些着急,这三个一身杀气,怕是会被叛军给抓了。
“放心,我有办法!”
宋郎中摸出一颗药丸子就想塞进赵宝贵嘴里。
可他终究是慢了一点儿,叛军冲进了院子。
“怎么全是残废?”
谭鑫贵看到院子里一双双无神的眼睛满脸都是嫌弃。
“残废好啊,残废听话,何况他们岁数大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少。”
“本将军问你们,镇上哪间院子是陶家祖宅?”
来了来了,果然是冲着什么祖宅来的。
胖财主跟赵星月对视一眼,一个眼中全是崇拜,一个眼中全是警告。
“官爷,我们不知道啊,我们清源镇没有姓谭的啊!”
谁也没想到敢接话的居然是胡三。!q~i_u?s*h¨u,b.a+n/g_.,m^e*
所有人都为他捏着一把汗。
“没问你有没有姓谭的,是问你谭家祖宅在哪!”
谭鑫贵一鞭子抽了过去。
赵星月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打人,一把抓住了鞭子。
“肥婆你干什么?”
谭鑫贵扯了扯鞭子,扯不动。
“老爷,您息怒,傻妞,松手!”
“我家孩子傻,脑子不清楚,看到细长的东西就抓!”
宋郎中一根根的掰开赵星月的手指头。
赵星月心里万马奔腾,她特么的是傻妞……
“官爷,我闺女脑子不太好,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赵宝贵弓着腰一个劲儿的说好话。
他本就一脸凶相,硬生生的挤出点笑脸,表情颇为古怪,把谭鑫贵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干什么的?来人!”
夏彦怀连忙抽出腰中佩刀,他在赵宝贵身上看到了浓重的杀意。
“误会,都是误会,我老哥是杀猪的,杀猪的难免眼神儿有些吓人,你看这闺女,不是杀猪的家庭也养不出来不是?”
周德路强忍着,他三教九流什么人没接触过?见人说人话,见鬼当然会说鬼话。
“杀猪的?真是杀猪的?你……你没杀过人?”
谭鑫贵还是害怕,他可是未来的皇帝,他的命金贵。
“真是杀猪的,你看这是我家,猪圈里……”
赵宝贵指了指猪圈,猪圈里有两头猪,还有羊和羊倌儿。
“你杀头猪让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