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季妍书睡得很熟,江云深也睡得放松。/1′1.k′a?n¨s,h!u¨.*c¨o′m~
没有做梦。
完完全全放松下来的那种。
男人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臂弯,把季妍书牢牢困在怀里。
一健硕,一娇柔,连身型都契合到了极致。
季妍书换睡姿的时候,江云深默契地松开她,等她自己调整好,又贴了上去,胸膛包裹着她的后背,像要把人藏进胸腔里。
时间静静地流逝。
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
听到外边的说话声,江云深猛地清醒了过来。
眼神清明,没有刚睡醒的迷糊。
看了眼时间,他才睡了两个小时,但精力充沛,身体里装满了力量。
这会儿去跑个十公里,还能回来驮着妍书练俯卧撑。
说话声越来越近,江云深抽出被季妍书枕着的手臂,快速地套上了上衣。
他刚关上卧室的房门,季母和江母就进了院子。
两人说说笑笑,手里还提着个保温饭盒。
看到女婿,季母小声地问:“妍书睡醒没有?”
江云深摇头,“还没。”
季母一脸愁,“这孩子不会喝酒,怎么自己心里没数?再睡下去天都要黑了。”
见过结婚当天新郎醉倒的,新娘子醉倒……这还是头一次见!
季母对江母说:“妍书以前不喝酒的。`§第|一2看?书?±网$D ·更?新?o最?@;全.”
江母安抚道:“今天高兴,喝就喝了,只要云深照顾好她就行。”
季母又对女婿说:“就是让你受累了。”
江云深不辛苦,甚至还想多照顾媳妇儿几次。
她喝醉酒的时候很乖,不打人,不骂人,反正就是很可爱。
接过饭盒,让她们进屋坐着。
季母把卧室门打开了一条缝,只看到闺女的脑袋,趴在枕头上睡得香嘞。
偷笑了一声。
下次看她还敢不敢喝!
怕说话声吵到闺女,季母把门拉上,反正时间还早,就让小五继续睡吧。
季母想帮闺女和女婿把煤炉子生好,拿了几根细小的木柴,点燃了扔煤炉子里。
江云深住惯了宿舍,吃惯了食堂,还真忘了煤炉子要提前烧好。
刚才给妍书擦身,用的还是暖水瓶里的热水。
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接手后边的活计。
“妈,您坐一会儿。”
季母笑眯眯地问:“你平时应该不做这些,会生煤炉子不?”
“会。”
江母笑道:“生存技能是最基本的,他要是连这个都不会,我和老江得反思自己了。”
虽然这是他们的独苗苗,但他们从来不溺爱。
从小就开始学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季母在老家见到的不少男人,只上工挣工分,回家根本不做事。
包括自家男人,偶尔能下一次厨都了不得了。
有了对比,越发觉得女婿好。
江云深麻利地生好炉子,然后又把烧水壶灌满水,搁在煤炉子上,等用热水的时候随时就能取用。
再把饭盒打开,看到里面有红烧肉、炸鱼块和馒头。
江云深想了想,把吃的都腾了出来,放锅里温着,媳妇儿醒了就能吃。
再把饭盒洗了,“妈,一会儿你们拿回去。”
他把事情都做了,季母没事干,就想走了。
走之前对江云深说:“明早上回你大哥家吃早饭,吃了早饭我们就都走了。”
本来打算多留两天,后来想想,还是决定和亲家母一起离岛。
江云深挽留,“您在岛上多住一阵。”
季母连连摆手,“该回去抢收了,家里活计太多,等明年再找机会来。”
有季向北和田小梅他们在,不用担心老两口迷路,江云深也就没有多说。
转头对自己亲妈说:“今晚您住这里,我去帮您拿行李。”
江母的视线落在儿子的脖子上,有个浅浅的痕迹,不认真看还真发现不了。
观察人体表面有没有伤痕,这是她的强项,一眼就瞅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作为过来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假咳一声,“不折腾了,那边人多热闹,今晚我们要好好地聊聊天,明天一分别,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