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比投进后，看着气喘如牛、几乎站不稳却依旧死死盯着自己的陆鸣，破天荒地给了一句算不上夸奖的肯定，声音依旧平淡，

“记住这种感觉。防守不是看你能跳多高，盖多少帽。是看你能让对手多难受，多消耗他。脚步是根，对抗是骨。根不稳，骨不硬，再好的天赋也是摆设。”

说完，科比不再理会陆鸣，走到一边拿起毛巾和水，补充消耗。仿佛刚才那场近乎残酷的特训，只是他日常训练中微不足道的一环。

陆鸣则像一摊烂泥般瘫坐在地板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抗议，但大脑却异常清明。

科比那些冰冷的指令、精准的点拨、以及最后那句“根不稳，骨不硬”的总结，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他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却感觉比之前更“结实”的双腿，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油然而生。

“老大…谢…” 陆鸣喘着粗气，想道谢，话却卡在喉咙里。

科比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拿起另一个篮球，走向球场另一端，开始了新一轮的投篮练习。那稳定如机器的“唰唰”声，再次成为球馆的主旋律。

陆鸣挣扎着爬起来，巨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才站稳。他没有离开，而是走到旁边空着的半场，学着科比的样子，开始一遍遍地练习最基础的横向滑步。

膝盖的酸痛让他龇牙咧嘴，动作依旧笨拙沉重，但他咬着牙，脑海中疯狂回放着科比刚才进攻时的脚步变换和自己的防守失败点。

“脚步是根…对抗是骨…” 他低声念叨着，巨大的脚掌在地板上摩擦出坚定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