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令牌并不大,但此刻金光闪闪,上面镌刻着“如朕亲临”西个雄浑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看_书~君^ `更.辛,罪+全.
凤轻柔、徐鹏和花子墟定睛一瞧,在看清楚那块令牌上面龙纹盘绕和西个字后,顿时大为吃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们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副百户手上竟会持有象征着至高皇权的东西。
“这……这怎么可能?这块令牌不是在皇太女殿下手里的吗?”郡主凤轻柔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快,快下车跪迎!”徐鹏率先反应过来,于是慌慌张张地从马车连爬带滚下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们的富贵荣华皆源自于皇权,一旦对皇权有丝毫的不尊重,便等同于否定了自身的根基与依仗。
花子墟出身将门,骨子里流淌着忠君报国的热血,有着与生俱来的对皇权的敬畏。当下,他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身姿挺拔如松,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跪礼,动作流畅而庄重。
郡主凤轻柔的美眸中闪过一抹犹豫之色,似在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挣扎。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拖着那长长的华丽裙摆,缓缓走下马车,屈膝跪地,却难掩其中的不情愿。
刚刚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公侯子弟,此刻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再无半分往日的威风。
郡主的马夫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于是慌乱地将马车牵到一边,给眼前这一支出殡的队伍让出过道。_s?j·k~s*a/p,p~.?c*o?m-
单凭身份而言,他们家的郡主身份自然是尊敬无比,只是林治手里拿出了“如朕亲临”的令牌,哪怕他们家王爷在这里都得跪让。
驾!
一匹快马如疾风般从天音楼的方向疾驰而来,马背上之人正是怒气冲冲的萧昊。
今天的事情倒不算全砸了,但终究是出了重大差错,而罪魁祸首正是这支出殡队伍和林治,这让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得知妙音大师要让李崇山的出殡队伍出不了京城,在料理一些重要的事情后,他亦是决定前来看这个笑话,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怎么回事?”当他好不容易赶到现场时,却惊讶地发现,郡主凤轻柔等人哪是拦路虎,分明是一只只软脚虾,她们一个个跪在地上,狼狈不堪。
林治看到突然出现的萧昊,亦是没有想到这个气运之子竟然往枪口上撞,于是将令牌的正面朝向萧昊。
萧昊看到林治手中的令牌时,顿时一个激灵,双腿一软,差点没从马背摔下来。他慌慌张张地翻身下马,跟其他人一起跪迎,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据他所知,林治虽然是南省首富之子,但在京城压根没有靠山,否则亦不会差点被自家的书童噬主了。
不过他倒不会怀疑令牌的真实性,且不说林治的智商不可能做出如此犯浑的举动,亦不会有人敢伪造这种株连九族的令牌。,纨?本\鰰/戦! `醉?芯-璋?踕-更,新_快′
“漂亮!”王莽等人锦衣卫看到林治竟然拿出这种令牌,顿时又惊又喜。
原以为他们今日不仅要受辱,而且李崇山的灵柩出了不京城,结果竟然峰回路转,林治竟然掏出了至尊令牌。
李家人的心情同样像是坐了过山车,顿时纷纷朝着林治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萧昊最终还是忍受不了今日的彻底失败,突然大声地质疑道:“不,你怎么可能有这种令牌,你……你的令牌从哪里来的?”
“萧昊,你再敢多一句屁话,老子今日便一刀砍了你!”千户王莽想到今日的事情跟萧昊脱不了干系,于是恶狠狠地警告道。
在场的几十名锦衣卫纷纷投去憎恨的目光,若不是今日幸得有林治,那么李崇山的出殡仪式必定是彻底毁了。
林治看到周围起码聚拢两万名百姓,目光扫过人群,嘴角微微上扬,重新拿起唢呐道:“既然咱们的时间还充裕,那么我在京城再为李千户吹一首新曲送行吧!”
李崇河一听,当即饱含热泪地站在林治的身后,亦是希望自己哥哥在天之灵可以好好听一听。
郡主凤轻柔等人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虽然她们是通过关系进入的天音门,但天下的乐曲和大师以天音门为最,这早己经是公认的事实。
一个小小的锦衣卫能吹出啥好曲,必定又是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的禾——!”
在毫无征兆之下,林治己经起调,一声悠长的“的禾”,如同一股无形的电流,瞬间传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