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采笙没说话,只听女人又道:“他以前小时候经常来这里,藏在五方鳞甲下面,谁都找不到。?k!e~k`a+n/s\h?u~.·c¢o`m?”
南采笙心里微微一动:“是么。”
又走了一会儿,身后忽然传来急匆匆的步伐声,南采笙冷静地转过头,一把将头上的簪子抓下来握在手中。
她转身时看清楚身后那人喘着气,只剩了一只的琉璃质感的眼睛望着她,丑陋的脸上带着笑意。
“真丑,”她收起簪子,“不管怎么看都丑。”
广钦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走过来:“多看看就习惯了。”
南采笙扶着他慢慢坐在地上:“你一个人?看到一个姑娘了吗……她……”
“我和师弟一起过来的,我们看到一堆器魔追杀你们,他说去找大魔,找到后来找我,我就来找你了。”广钦夫坐在她身边,见她身上有血,皱起眉头,“你受伤了?”
“没事,被抓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1,7?n′o·v~e?l+.\c^o/m,”南采笙靠着墙遮住背后的抓痕,“真的是大魔?”
广钦夫:“呃,那个姑娘,真的是大魔,我也是才知道的真相。师弟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知道了师弟的身份。”
南采笙微微皱眉:“他们相认了?”
“没有。”说到这个广钦夫也颇有些烦恼,将之前被魑离和黎英修分别拜托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依然十分苦恼:“你说这种事情,摊开来说清楚不就好了,还一定要借我说出,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
南采笙想了想道:“那到时候我来帮你说吧,你不用说话。”
“你怎么说?”
“我就假装给你介绍,你不要说话,点头和嗯就好。”
两人坐在一起低声说着话,宫灯静静地立在墙上,为他们照亮周围,火光极轻地飘忽着。
广钦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又收回目光。+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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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散的灰烬飘落在脚边,火焰的光芒黯淡了许多,蔚蓝色忽隐忽现。
黎英修抱着魑离的手指猛地收紧,但又像是怕抓疼她一般很快松开手,仰头靠在墙壁上,迟疑一下,伸手在她脑后轻抚着。
“别怕……”他忍受着巨大的痛楚,沉默了许久才又继续道,“不要被那些怨气控制,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魑离将头埋在他颈边,靠近锁骨的位置,尖尖的上牙刺穿他皮肤咬破血管,舌头却在他有些凸显的锁骨上轻轻舔着。
一半痛苦一半轻柔的抚慰折磨得他浑身一时冷一时炽热,但他舍不得推开,即便是感受到血从身体中流出在带走生命力,眼前一阵阵发黑眩晕,他也舍不得。
之前本来就被捅了三剑,现在的局势无疑是在给他雪上加霜……然后这时候他却回想起很多事,乱七八糟的过去,还有很多很多她说过的话。
“上次是没给你喂够么?”黎英修苍白着脸笑了笑,“这一次,一定会把我血脉的气息记得很清楚了吧。”
他又想起什么:“你说会记得我的血,来找到我,那二十多年前,我才十岁的时候,你根本没碰过我的血,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呢?”
魑离只是深深地咬着他,仿佛什么都听不到,所以什么都不会去理会。
她被器魔的怨气击中,即便后来借用周围的妖魔之力依然无法压制,如果妖魔无法控制疯狂的妖魔之力也会陷入失去理智疯狂的状态,类似于人类修炼之时走火入魔。
在这种混乱状态下她依然记得黎英修的血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