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淡笑了声,拍拍她肩膀,“希望下次再见,不要太快。”
愿他死的不要太快。若是真到了别离时候,再愿你能快些抽身。
“松开罢。”药叉拍她攥紧的手,“你身后那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我怕得很。”
她同药叉,上千年老友,实在是煽情不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什么悲情气氛都不见。
最后是她承诺,“战事止了,我带他回北平。”
韩听竺本就是东北人,自然更愿意在北方生活,阿阴帮他做了决定,他一定愿意。
一约至此定下,切莫忘记践行啊。
今年冬天的上海,阿阴觉得暖了许多。大抵是心境开阔,人也自在。韩听竺从不把外面的事情带回家里,她也就不知,弘社有成员背叛,夜里的码头很是不平静;生意上因战事吃紧,经济也萧条的多;韩听竺彻底断了对重庆的物资输送,转而帮衬延安,无外乎是有些做法太教人心寒。
在家里,他只是那个爱听戏的男人,留声机甚至觉得负荷太大,大抵恨不得长腿逃跑。猫儿也愈加渴睡,阿阴怨怪韩听竺常常播戏实在催眠。
清晨,他给她一吻问候早安,偏要阿阴也养成晨起喝杯温水的习惯。中午,他若是在家,总会给小憩的人披上一层厚厚的毯,即便厅里的壁炉烧的足够火热。晚间最坏,日日都有新鲜鱼眼,阿阴甚至有些吃腻,直道不需补的这么勤。夜里,夜里相拥而眠,无论做不做云雨事,都缱绻厮磨的紧,好似要把过去丢失的属于年轻人的甜蜜通通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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