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赚钱,觉得越少人卖对自己越好,现在看来,确实有点蹊跷。
大金好奇心重,每日卖完这货郎当,都要挑着担子从这梅花坊的大门前经过一下,和往常一样,大门紧闭,像没有人一样。
这一日,大金起了个大早,街上还没有人,大金便挑着担子从这梅花坊走过,说也巧,门开了,出来的正式往常给大金胭脂水粉的仆人,那仆人道:“哎,不是你吗,怎么好长时间不来拿胭脂水粉了?”
大金连忙笑了笑道:“小哥啊,还记得兄弟,我啊,前一段时间的了风寒,这腿啊,不行了,估计以后也卖不得这胭脂水粉了,走不了街,也只能坐在那里卖点小东西了!”
那仆人道:“原来如此,看来又得找一个卖胭脂水粉的了!”
大金刚要问为何只让他卖,可嘴巴还没张开,旁边落下一顶轿子,从上面下来一位姑娘,大金看到,这姑娘锦绣一身,气质高贵,定不是寻常之人。那姑娘对抬轿子的人赏了一块银子道:“你们回去吧!”那几人抬着轿子回走,只见那仆人,做了一请的手势,和那姑娘进了梅花坊,然后大门紧闭。
大金就纳闷了,心里想:“这就蹊跷了,这是干嘛啊,大清早的,定有什么猫腻!”
大金满怀疑惑,继续挑着担子低着头想着!
“大金兄弟!”
“大金一个机灵,好熟悉的声音。”大金猛地回头看去,只见两个身着道袍的道长,两人不是别人,正式那震阳子和小天。
大金像见到亲人一般,挑着担子就印了上去,道:“哎呀,道长,小天,虽说和你俩没交往多久,可你两一走啊,我就想的很啊。”
震阳子和小天哈哈一笑,小天道:“我们也是很想念大金兄弟啊!”
大金迫不及待得,拉着小天和震阳子,就来到了刚开门的酒楼。
三人坐下,大金要了一壶酒,三人对饮了几杯,大金便把为何只有自己卖这梅花坊的胭脂水粉的疑惑说了出来,二位道长也不知为何,还有,把这清早的见闻给两位说了一下。
大金道:“两位上山这么久,如今下山,定是有了办法!”
震阳子道:“不瞒大金兄弟,我两上山,师傅云游还没回来,只是安顿了一下道观里面的事务,便下山来了!”
大金道很是诧异,道;“道长师傅千万别吓唬俺啊,我大金是单子大,可也经不住吓唬啊!”
小天道:“师兄没有吓唬你,你想想,毕竟那是五公子,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所以师兄决定,这次下山,想亲自拜访一下五公子!”
“拜访?”大金差一点吧喝的酒喷出来,强忍着下咽,道:“我没听错吧,你们要去拜访五公子?”
小天道:“是的,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具体事实也得我们见了才能知道,也不能道听途说,若是见了五公子,他也不会骗我们几个凡人吧,就算死,知道了真相,还死在五公子手下,也不亏啊!”
大金道:“两位道长的勇气确实厉害,大金愿意随二位前往。”
震阳子道:“大金兄弟,你可想好了,这次去,可是九死一生啊!。”
大金道:“如今这世道,人心不明啊,正所谓炎凉之态,富贵更甚于贫贱;妒忌之心,骨肉尤狠于外人。我大金没有亲人,只有方六一兄弟,也可算是无牵无挂,活着,能为这世道做一点好事,也算功德一件了!”说吧,大金一口喝掉了酒。
震阳子道:“我们先落脚,今日日落,我们便去拜访这五公子!”
夕阳西下,当最后一抹余晖落尽,月亮被残缺的乌云遮住,时隐时现,天上乌云朵朵,像一块黑布被撕碎的千疮百孔一般,清风徐徐,可是大金却有点阴森之感。旁边的小天看着大金,道:“若是害怕了,这回回去也无妨!”
大金挺了挺胸膛道:“哪有什么害怕!”
小天笑了笑,只是这是,这震阳子一言不发,这笑声有点干涩。
少许,三人便来到梅花坊大门前,红色大门,上面横批出写着三个金黄色大字“梅花坊”,两边是两个鲜红的灯笼,灯光有点昏暗。
震阳子看了一下小天和大金,便上前去敲门。
“砰!砰!砰”几声有力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