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丫鬟都是受过教导的,在采莲的安排下,一二十个丫鬟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
而这院子里,也终于多了几分人气。丫鬟们各司其职,看起来倒也算和谐。
云知鸢花了些功夫,将各种药粉分装起来。
采莲也想上前帮忙,她赶紧说道:“别碰!”
采莲忙收回手,惶恐道:“王妃恕罪,奴婢只是想帮王妃收拾收拾。”
云知鸢摆了摆手,“不用你来,这东西一沾上就会烂手烂脚。”
“啊?”采莲惊讶地捂嘴,“可是王妃您怎的没事?”
她看着云知鸢的那双手,在灯光的映照下,肤色几近透明,且柔若无骨,一点也没有溃烂的迹象。
云知鸢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毒蛇咬自己一口,会中毒吗?”
“这……”采莲陷入了沉默。
云知鸢将东西收好,打了个哈欠说道:“该休息了,明儿一早再叫我吧。”
“是,奴婢知道了。”采莲恭敬点头,她的目光在桌上残留的药粉上一闪而过。
夜色浓重。
“王爷,这是王妃今晚制作的药粉。王妃说,此药凶险,一旦沾染便会皮肤溃烂。_l!o*v!e*y!u?e¨d?u.._n!e.t¨”采莲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垂手站着。
燕归尘面前的桌上,正放着一些药粉。
他没说话,反而是另一道声音蓦地响起,“真有那么厉害?”
一个人影走上前来,银针在药粉中一探,那银针却没有半点变化。
这时,一个护卫走了过来,将药粉倒在了手背上。
不消片刻,沾染了药粉的地方就变得发红,继而冒出了红点,最后红点化为血水,皮肤开始溃烂。
护卫虽然咬着牙没有喊痛,可是他却紧皱着眉,额头上青筋绷起。
“有意思。”男子收了银针,拿出一瓶药水倒在了护卫的手背上。
片刻功夫之后,溃烂止住了。
“王爷,您这位王妃究竟是什么来头?”男子又在护卫的手上撒了一些药粉,随手给他包扎了一下。
“这样凶险恶毒的东西,可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男子的语气里充满了好奇,“听说王妃还想给您治病疗伤,王爷也给不允?”
燕归尘一挥手,那护卫便悄然他了下去。
他瞥了男子一眼,道:“管好你自己便是。”
“问问都不行?”男子表情揶揄,“王妃的毒术可见一斑,说不定她的医术也非常了得,王爷真不试一试?”
“闭嘴。?x/i?n.k?s·w+.?c?o·m\你该走了。”燕归尘直接下了逐客令。
“好吧好吧……”男子无奈,收好自己的药箱之后便离开了此处,踏进了夜色之中。
燕归尘吩咐采莲道,“本王至今没有查出她的医术毒术从何学来,你继续盯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自己清楚。”
明明灭灭的烛光下,采莲微微一笑,“奴婢明白。”
这一夜,云知鸢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天光微熹。
云知鸢睁开眼,瞧见了头顶的层层纱幔。
她的呼吸声微微一滞,随后才恢复了平缓,她还活着,真好。
正在这时,采莲轻手轻脚地掀开珠帘走了进来,偏见云知鸢醒着,采莲便道:“王妃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吧。”
云知鸢一醒,院子里的丫鬟们也都忙碌了起来。
端水的端水,递帕子的递帕子,几个丫鬟井井有条地伺候着,云知鸢也是头一回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好一阵忙碌之后,云知鸢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得眼前一亮。
只见镜中女子云髻高挽,那张脸也端得是明艳无双,叫人见之忘俗。
云知鸢的母亲曾经便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就连云远山在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风流倜傥的人物。
而云知鸢则是几乎继承了两人的全部优点。
“王妃,请择钗环吧。”采莲一招手,便有几个丫鬟端着托盘在一旁站着,各色金银玉石,通花绒草,或奢华,或低调的收拾便展露在云知鸢要钱。
做王妃,这日子果真不一般。
然而云知鸢只是看了一眼,便问道:“昨儿太子送我的八宝金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