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阵子之后,几十坛酒终于全都搬进了院子里。\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老酒鬼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只小小的包裹。
云知鸢伸长了脖子想看。
老酒鬼瞧着她的模样,不仅没给她看,反而是将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小气,看一眼也不行?”云知鸢嘟哝着。
老酒鬼哼道:“想看的人大有人在,难不成我都得给他们看?”
云知鸢笑嘻嘻说着,“我跟他们可不一样呀!”
“是,你比他们更厚脸皮。”老酒鬼没好气地说道。
他走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对云知鸢说道:“我说过了,你想得到金银针,便得经过我的考验。虽然你是那个死老头的徒弟,不过,我也得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资格……”
“什么给母猪接生,那死老头怎么会带出你这样的徒弟?”老酒鬼撇着嘴嘀嘀咕咕。
云知鸢也很无奈,她解释道:“乡野之地,大家平日里也就只是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而已,也没什么可说了。更何况……”
她沉默了一下,才说:“给猪接生可赚钱了。”
“行了行了!”老酒鬼摆了摆手,“看来那死老头那些年过的还挺潇洒,哼,我才不听他的事!”
“好好好,那就说回我们的事。”云知鸢好奇地问道,“不知您要如何考验我?”
医书嘛,云知鸢在鬼老头那里读过不少,也不怕被抽查。\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可若是要考她治病救人……那也得先找一个病患才行……
“这个先不提。”不料老酒鬼居然撇开了这事,“我先问你,你要金银针做什么?”
“治病救人啊。”云知鸢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救谁?”老酒鬼问着。
这时候,采莲很有眼力见地搬来了一坛子酒放在石桌上。
老酒鬼伸手便将酒坛子捞了过来,喝得痛快极了。
云知鸢一手托着下巴,直接说道:“救当今庸王。”
“噗……”
老酒鬼直接喷出一口酒来,呛得直咳嗽。
“那个废人?”老酒鬼哼道,“依我看啊,他死了倒比活着痛快。”
“话可不能这么说。”云知鸢不理解这老酒鬼怎么总是把死不死地挂在嘴边。
她说着,“庸王如今毕竟是我的丈夫,我要是不救他,三五年后等他死了,我可就得守寡了!”
“你是庸王妃?”老酒鬼瞪大了眼睛。
云知鸢有些无语,“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于是老酒鬼挠了挠头,敷衍地“哦”了两声。
云知鸢盯着他,说道:“先有救命之恩,这会儿你有当着我的面诅咒我的丈夫,你说……”
“闭嘴,不提也罢。′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老酒鬼被她念叨着头疼。
直接将小包裹扔给了她,说道:“你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拿了就赶紧走。等你觉得自己有把握掌控金银针了,再来寻我。”
云知鸢赶忙就想打开小包裹查看。
老酒鬼瞥了她一眼,道:“回去再看,赶紧走吧,别打扰老头子我喝酒。”
“那好吧。”于是云知鸢又收起了小包裹!
临走时,她好心问道:“方才的那些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要不我安排几个王府的人守在此处?”
“不用。”老酒鬼说着,他手腕一抬,云知鸢只觉得眼前寒芒一闪而过!
采莲蓦地动了,然而她却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那银针刺穿了门板。
若是老酒鬼的手再略略偏一点,那银针便会刺进云知鸢的喉咙!
“老人家手段狠辣。”采莲的脸上没有了气定神闲之色。
老酒鬼没搭理她,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云知鸢挑了挑眉,“原来是深藏不露,那方才为何一心求死?”
难不成真是活够了?
老酒鬼哼笑一声,“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那个死老头都有衣钵传人了,我若不也教出个好徒弟来,以后下去也得落他下风。”
云知鸢噎了一下,原来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啊!
“那就祝您早日找到满意的徒弟。”云知鸢笑了笑,经过大门处的时候,她还想用力将银针给扒出来。
但是结果很显然,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