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到燕归尘脉象紊乱的原因,云知鸢可谓是下定了狠心。¢1\9·9\t/x?t,.·c·o,m^
一连好几天,她天天一大早就去了燕归尘的院子,直到夜幕降临之时才回自己的住处。
她天天给燕归尘把脉,再亲自盯着燕归尘喝药。
可即使如此,几天以后,楼砚的脉象还是没有恢复。
“真是见了鬼了!”云知鸢气得要死,可偏偏找不出原因。
要是老酒鬼在就好了,她还可以找那不靠谱的师父商量商量。
可偏偏就是因为老酒鬼的不靠谱,所以他自己一个人跑了!
而这几天,云知鸢除了盯着燕归尘吃药外,她还每天给燕归尘施针,帮助他压制火毒。
这天夜里,云知鸢再一次拖着疲惫的身体无功而返。
她往太师椅上一躺,仰头看着满天星斗,“难不成真的是我学艺不精吗?”
“可是燕归尘的脉象也不是一直都那么乱,至少……至少也好过那么一两次,可是为什么……”
她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妃,喝点甜汤吧。”采莲端着一只托盘过来,“这是后厨王婶的拿手菜。”
云知鸢便又爬了起来,心不在焉地拿起勺子喝了一口。!如^蚊,惘? !免`废/岳?独.
“还真挺好喝的。”云知鸢笑弯了双眼,“居然还加了槐花,这时节倒也应景。”
“是啊,这槐花还是今天白天新鲜采摘的呢。”采莲笑着说道。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云知鸢眼神怀疑,“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采莲眨了眨眼睛,“王妃真是说笑了,一碗甜汤罢了,都是下面人的心意。”
云知鸢喝着甜汤,觉得采莲话里有话。
而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小丫鬟端来了一只炖盅。
“王妃,这是按照您给的药膳方子做的药膳,后厨说本来是给王爷做的,但是多做了些,就给王妃您送过来了。”丫鬟笑着说道。
“奇了怪了。”云知鸢挑了挑眉,上辈子她在这庸王府里天天就想着怎么逃跑,以至于那些下人们天天忙着逮她。
那些下人对她可谓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简直就是恨不得拿根绳子将她给栓住。
并且对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如今怎么就……
难不成重生一次,还能改变这么多?
也许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云知鸢一时间有些不敢吃那药膳。
不过采莲却是眼疾手快地为云知鸢舀了一碗,“王妃安心吃就是了,您这几天对王爷的关心爱护,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1/3/x′i`a/o?s/h\u?o`..c?o!m*”
“这是什么意思?”云知鸢又懵了,她和燕归尘的交易,与府中的下人有什么关系?
见她当真是一副懵懂的模样,采莲一时间有些失笑,“王妃您还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旁人啊……您现在四下瞧瞧,那些下人们对您是什么态度?”
云知鸢听的云里雾里的,她四下看了看,却见自己目光所及之处,那些丫鬟婆子都对她展露笑容。
而且丫鬟们个个年轻又有活力,一笑起来如春花绽放。
这简直就是在做梦!
云知鸢悄悄的掐了自己一把,嘶,好痛。
不是做梦?
但是这也太奇怪了些。
于是她小声地对采莲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赶紧跟我说说,我这几天也没做什么啊,怎么就突然这样……”
采莲笑着说道:“奴婢说过了呀,是因为王妃您对王爷的一片真心被大家看在眼里。”
“就为了这点事?”云知鸢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能理解,“我和王爷是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帮着王爷不也是在帮着我自己吗?”
“这是不一样的。”采莲微微摇头,解释道,“大家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许多人都是王府里的老人,见过王爷声名鹊起,见过王府钟鸣鼎食的时候。”
“但是后来出了事,王府里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最后留下来的大多数都是真心向着王府的。”采莲说道,“其实奴婢们也很期待王爷能够重新站起来,但是……”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王爷不知看过了多少大夫,结果都还是一样的。”
“可是即使如此,奴婢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