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优雅地仿佛是艺术家的画作,令人赏心悦目却招招致命。
秦灼被制服在地上,咽喉处一个闪着寒光的冰冷刀片抵住,传来隐隐刺痛。
他抬起头,视野模糊中,只看到那个戴着鸭舌帽,顶着可怖疤痕的身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双清冷的桃花眼里,没有任何胜利者的得意,没有怜悯,甚至没有杀意。只有一片漠然的平静,仿佛刚才只是随手碾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