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钦南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唇瓣动了动,最终却只是狼狈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她那双妖冶的眼睛。!咸¨鱼+墈!书? +首~发^
声音喑哑破碎,带着一种刻意的冷漠和疏离,“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单知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轻笑。
她并未停下脚步,反而步步紧逼。
纤细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白钦南濒的心弦上。
白钦南看着她不断放大的身影,几乎是本能地向后退去,试图拉开这让他紧张的距离。
然而,他身后是自己宽大的办公椅。腿弯猛地撞上,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跌坐进椅子里。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单知影一点一点地靠近。
她微微俯身,缩短了最后一点距离。
近到他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清香,近到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
纤细冰凉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玩味的轻佻,轻轻点上了他紧抿的唇瓣。
“哪里病了?” 她轻笑着,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是这里……?” 指尖在他的唇上流连,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感觉。
手指并未停留,缓缓向下游移。*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柔软的触感滑过他凸起的、剧烈滚动的喉结。
“还是这里……?”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喉结在她指腹下猛地一缩,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吞咽声。
最终,那纤细的指尖,停留在了他左胸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轻轻按压。
“或者是……这里?”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白钦南被迫仰头看着她,他甚至能数清她浓密的睫毛。
只要他稍微再仰起一点,就能触碰到那抹粉润诱人的唇瓣……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让他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烦乱不堪。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残存的理智猛然回笼。
他像是被烫到般,猛地一把抓住那只还停留在他胸口的手腕。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那双总是冷冽如冰的眼眸里,此刻布满了痛苦。
他死死盯着她,声音嘶哑地质问,更像是在质问自己那无法抗拒的沉沦,“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刻意强调着这个事实,仿佛是在提醒自己。
“他不重要。” 单知影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谈论天气,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那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让白钦南的心骤然缩紧。
“不重要……呵……” 白钦南低下头,发出一声凄凉的自嘲笑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荒谬,“是啊……不重要……那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是重要的?!”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破碎而迷茫。
“你知道……我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有多高兴吗?” 他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种恍惚,眼底深处却翻涌着像是被撕裂的痛楚。
“那片鸢尾花海……那么美……” 他以为……他以为他终于在她心里,占据了一点点与众不同的位置。
“可那竟然……” 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眸中满是被背叛的痛苦。
“是你们……是你们一起选的!” 一想到那幅承载了他所有喜悦的画作上,可能还残留着柏溪的气息,他就痛苦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把它撕碎!想把它烧成灰烬!想抹去所有让他痛不欲生的联想!可他……他该死的做不到。
因为,那是她送的……
“单知影……” 他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走投无路般的绝望控诉,那双破碎的眼眸死死锁住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给他希望,又亲手将它碾碎?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将他玩弄于股掌?
“不是。” 单知影沉声打断了他沉浸痛苦的控诉。
白钦南猛地愣住,他像是没听清,又像是难以置信,只是怔怔地看着她。
“不是和他一起选的。” 单知影重复道,语气依旧平淡,但那桃花眼底,却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悦。
那是对他误解的……反感?
她这是在向他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