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的目光死死盯着单知影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幻\想-姬¨ ¢最/薪`章+截¢庚~辛-快^
“单家……有没有一位……”,他顿了顿。
“曾经出过严重烧伤事故毁容的女人?”
“烧伤事故……”单知影指尖轻轻摩挲着下颌,眼睫微垂。
她的神情专注而平静,像在认真地思索,看不出任何端倪。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秦灼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最终,单知影缓缓抬起眼眸,迎上他的视线,“没有。”
秦灼的心,瞬间沉入深渊。
她的眼神太坦荡,没有丝毫闪避和伪装。
他看得出,她没有骗他。
该死。
难道他真的猜错了方向?
可那双眼睛……那神态……明明那么像。
那个女人……她到底像幽灵一样躲到哪里去了?
连最后一点可能存在的线索,也被无情斩断了。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焦躁让他难以呼吸。
秦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
语罢,他转身欲走,脚步却在门口处顿住。
像是被什么不甘的情绪驱使,他侧过半个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恶意的嘲讽,目光扫过这间刚刚上演过暧昧的办公室。,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呵……说起来,单会长自己……也不是很‘干净’吧?”
“需要我对你……和白钦南之间的事,保个密么?”
他刻意加重了“保密”二字,显然是在报复之前在餐厅,单知影对他那声轻蔑的“脏”。
单知影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天气,“随你。”
秦灼的拳头在身侧猛地握紧,指节泛白,最终化为一声压抑的冷哼,转身离去。
室内重归安静。
桌上的手机屏幕适时亮起。
她垂眸点开。
【单临川:晚上七点,我来接你回祖宅。】
她指尖划过屏幕,没有回复。这种通知式的消息,不需要她的意见。
傍晚,莫里斯学院门口。
单临川身姿挺拔,倚着黑色轿车车门,银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如水。
当看到单知影的身影时,他微微颔首,动作一丝不苟。
车内
单知影靠着柔软的真皮椅背,微阖着眼眸。
直到车子驶入祖宅深处,一个清冽的声音才打破了安静。
“你这几天因为比赛没来公司,我整理了需要你过目的资料。”
单临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她的侧脸,声音依旧听不出波澜,“最近内部董事会暗流涌动,你……最好尽快整理好一切。.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
“嗯。”单知影终于淡淡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意料之中。
从她回归重新接手家族核心事务开始,那些习惯了安逸的老家伙们就坐不住了。
他们按兵不动,不过是忌惮她的手段,在观望她的动作。
没想到她毫无整顿的迹象,反而让他们按捺不住,开始蠢蠢欲动了。
单家书房
单父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音乐盛典大赛……表现得很不错。”他的声音低沉,更像是在对着虚空说话。
“很像她……”最后一句,轻得如同叹息。
单知影静静地站在宽大的书桌前,没有接话。
像谁?
她的母亲么?
可眼前这个男人,当年却连在母亲的墓碑上刻下“妻子”身份的勇气都没有。
单时堰缓缓转过身。
那双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睛,此刻饱含着无法言说的痛楚。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单知影脸上,“你和柏家的人……绝对……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牵扯。”
“我说过,”单知影的声音冰冷,“我需要理由。”
单时堰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最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痛苦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他要食言了。
他曾对她发过誓,要永远保护她的女儿,让她远离那些过往,普通的长大,自由自在,